“幽州王与其这样毫无结果的寻找,不如听哥哥先到东甫国等,说不定到了东甫,王妃想通了会自个找上我们来。”亦雀也劝道。
“会吗?”
“当然会。我是女人最懂女人了,到时幽州王只要放下面子,好好给王妃道个歉,幽州王与王妃又落入个什么河了。”亦雀道。
落什么河?
南国振不懂亦雀后面要说些什么。
“那叫坠入爱河。”
“对对对,坠入爱河。”
“呵呵,妹妹,都叫你用功读书就是不听,你看现在说个词都不会。”亦龙笑话道。
“哥哥,可我会制毒、放毒、解毒这些都是我的绝学。”亦雀不服气道。
“妹妹,将来嫁人可不能靠这些绝学。”
“谁说我要嫁人了,我打算这辈子就跟着哥哥过。”
亦龙慌了,说:“这可不行啊,我们是亲兄妹不能成夫妻的。”
“讨厌哥哥,明知妹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南国振被亦龙、亦雀这兄妹给搅乐,心情舒畅了许多,但他还是担心姜慧一个人行走会危险。
亦龙看出南国振的担忧,说:“王妃聪慧过人,定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幽州王就无需太担心。幽州王我们还是先进城为妥,东甫国虽是疆国的附属国,但总比在疆国会安全些。”
最后南国振听从亦龙、亦雀的主意,先到东甫国等姜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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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
“有人吗,来救救我吧!”
清溪中,一位穿着素白色长衫清秀公子在喊救命。
“接住,我把你拉上来。”姜慧路经此地,向溪中那位公子伸出一根木棒。
“好好好。”溪中那位公子抓住了姜慧伸出那根木棒,抓着滕条顺着力上了岸。
“喂,那溪水也不深,你要这么害怕吗?”
“苏牧,多谢这位大娘相救。大娘有所不知,苏牧最怕水。”上了岸的苏牧第一时间,朝姜慧大大一躬身表示感谢!
大娘?
姜慧神色微怔,自问一句:天啊,我这么老吗?
姜慧跑到溪边脸对着清澈如镜面的溪水,照了照。
乱得如鸡窝的头发,一身粗糙灰暗的旧衣裳,还有那张油得像十天都没洗的脸。天啊,这身扮相确实是老了些。
在出门时姜慧为了不招人注意,故意将自己扮丑扮老,可没想到还真够丑,够老的。
“那个,你刚才叫什么来的?”
“恩人,在下叫苏牧。”
苏牧?姜慧觉得‘苏牧’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像在哪听过?
“你这是要干嘛?”
苏牧突然给姜慧行了个磕拜礼,吓得姜慧忙后退一步。
“大娘,你救了苏牧,那大娘就是苏牧的娘亲了,孩儿当然要跪拜娘亲。”苏牧一脸真诚的说。
母亲?姜慧蒙愣了!
我什么时候生了个这么大的孩子,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我没让他报恩呀?再说就算报恩,非一定要做我儿子?
“呵呵,我救你只是路过此地,顺便求了你,所以我不是娘亲,再说我也没那么老。”话完,姜慧就提着行李继续赶走了。
苏牧却追了上来缠着姜慧,说:“大娘,不,娘亲。苏牧唤大娘为娘亲,不是因为大娘,不,不是因为娘亲老;而是大娘救了苏牧一命。苏牧饱读圣贤书,圣人说,救命恩人如同再生父母。大娘救了苏牧,那大娘就是苏牧的再生父母。”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让开我要赶走呢。”姜慧有些烦了,没想到自己好心救了个书呆子。
“苏牧求求娘亲别走!请娘亲跟苏牧回家,让苏牧孝敬娘亲。”苏牧死缠烂打的求道。
回家?姜慧突然停住脚,上下的打量着苏牧,大跌眼镜的对苏牧说:“啧啧啧,真的看不出来啊,文质彬彬的书生竟是个龌龊之人,想哄骗老娘跟你的回家给你吃啊?早知你是这种人,老娘刚才就不该救。”
哑?
苏牧莫然道:“娘亲,你怎能如此孩儿,太伤孩儿心了!孩儿真的只想尽孝,再说孩儿饱读圣贤书,怎么干出龌龊之事?”
‘呛’一声,姜慧拨出锋芒逼人的白亡剑,在苏牧眼前晃了晃,吓得苏牧两腿发软。
姜慧眯了眯眼,带着几分杀气说:“你再缠着我,我就……”话时,姜慧做了个杀人的动作以作敬告苏牧,吓得苏牧两腿一软,踉跄的瘫软在地。
看着胆小如鼠的苏牧忍不住偷乐,把白亡剑插回剑筒,大摇大摆的赶路了。姜慧以为苏牧不敢再纠缠自己了,没想到苏牧不怕死,在后远远的跟着。更可恶又可气的是,当姜慧回过头来凶恶瞪苏牧时,苏牧装出一副看不到的样子;姜慧加快步伐,苏牧也跟着加快步;姜慧放慢步伐,苏牧也跟着放慢步伐。
啊……
姜慧大吼道:你跟敢着,我就杀了你。
“我……我没有跟着你,眼下就一条路。”苏牧缩了缩头,颤抖的声音回道。
听苏牧这一说,姜慧倒回来又上下打量了苏牧,冷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