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女孩受不了了,自己从楼上跳了下去。
高老师:“你在说什么陈芙兰?”
陈芙兰问何梦的父母,“请问,你们二位以前是在国道兵工厂上班吗?”
何梦的母亲哭的不能说话,何梦的父亲道:“是啊,我们去年刚下岗。”
陈芙兰急着问:“你们以前有没有在工厂得罪过什么人?”
何梦的父母互相对视,“这……”
高老师说:“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问这个?咱们大家赶紧凑钱吧,陈芙兰,你那里能凑多少?”
陈芙兰却说,“现在不是凑钱的事,凑了钱对方也不一定放人。现在赶紧先报警!”
何梦母亲说:“不能报警,对方说了,如果报警,梦儿就……”
“必须报警!”陈芙兰对众人道:“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吗?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事,给了钱人也没了,甚至给了钱,还会加速撕票的速度。而且你们说她去过火车站买票,人却没上车,这不是很奇怪吗?”
高老师皱着眉:“你到底想说什么陈芙兰?”
陈芙兰说:“你们想,正常人既然已经买了票,定然是在火车站里面等着上车了。火车站那么大,陌生人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何梦绑走,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是熟人!”
宋老师抢白道,“除非是熟人,骗走了何梦!”
“没错。”陈芙兰看向面色惨白的何梦父母,“你们想一想,什么人会出现在火车站,将何梦带走?”
老两口面面相觑,何梦爸爸说:“我们在岚县也没有别的亲人,父母都在老家,最近都没有过来啊。”
“那么,工厂的人呢?”陈芙兰循循善诱,“她跟你们兵工厂的人,熟悉吗?”
何梦妈妈忙点头,“她熟悉的啊。她从小在兵工厂长大的,那里的人都认识她。可是,谁会做这种事呢?”
何梦爸爸的神情有些异样,他蹙着眉视线落到旁处。
陈芙兰冲着他道:“何叔叔,您在兵工厂得罪过什么人吗?”
何梦父亲抬起头,张了张嘴,看向何梦妈妈。
何梦妈妈望着他,突然瞪大了眼睛。
-
当天下午就找到何梦了。
何梦的父母先是报了警,说明了情况,警察马上带着人直扑兵工厂。
以防万一,陈芙兰也联系了县医院的医生,抬着担架过去。
这兵工厂已经废弃一年多,四处杂草丛生,荒无人烟。
偌大一个厂房,不知从何处找起。
不过何梦父母对这里很熟,带着众人直奔着最隐秘地那些角落去。
炼钢炉后面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何梦爸爸冲着那人身影大喊:“赵刚!!站到!!”
那人身形一顿,跑到更快了。
当然警察跑得更快,赵刚很快就被按住了。
何梦爸爸冲上去给了他两拳,“王八蛋!我女儿呢?”
赵刚不说话,吐出口里的血,笑了笑:“老何,你别说,你女儿味道真不错。”
何梦爸爸双眼充血,双手揪着对方衣领:“老子杀了你啊啊啊——”
正在这时,何梦的妈妈的哭声也传来。
陈芙兰:“快,在那边!”
带着医护赶了过去。
那是地下的一间杂物间,非常隐蔽,若是外人进来,没个三五天搜不出来。
何梦一身凌乱,衣不蔽体,腿上和胳膊上都有血,坐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腿。
何梦妈妈正抱着她嚎啕大哭,陈芙兰走过去,轻轻拍她的肩膀。
“阿姨,让我帮她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严重的伤。”
何梦妈妈这才松开她,跟着陈芙兰一起帮何梦检查身体。
刚掀开她上半身的外套,何梦就再也绷不住地哭出声来。
“妈……”
陈芙兰大致检查了一下,还好,除了一些皮外伤,暂时还没有发现比较严重的伤害。
她记得上辈子看到那个女孩时,光腹部就有三个用钢棍戳刺的伤口,脚指头和手指头上都扎满了钢钉,腿部以下更是惨不忍睹。
好在这些,都还没有发生。
陈芙兰松了口气。
太好了。
-
陈芙兰再次听到何梦一家人的消息时,已经是这一年过春节的时候了。
何梦和她父母一起来看陈芙兰,这时候陈芙兰也是住在大姑家里。
“陈芙兰,谢谢你。”
几个月的疗养,何梦的状态好了许多。
不过跟以前还是没法比,整个人更加瘦削清冷,眼神也有些飘忽,大街上旁边走过一个男的,她就畏惧地很。
“我爸妈跟我说了,那天要不是你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