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的,适才把脉,心下对你的身体状况有了大概猜测。送晚,你的不孕之症并非完全没有希望。
如果用一些非常手段的话,是有很大可能痊愈的,只是治疗的过程,可能会有些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真的吗!”柳送晚激动的握住清璇的手,那力气之大,切切实实传递着她心中最热烈的那份渴求。
“送晚,相信我。”
“那此事先瞒着晨,他一直想要一个孩子,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晚晚这是要准备什么惊喜?”许迎晨面带笑容的推着轮椅到门外等候。
门内的两人相视一眼后点头。清璇率先抬脚走出房门,看向许迎晨直视他的眼睛道:“不知许护法可愿让清璇为您把脉。”
“我自是愿意,不过教主那醋坛子,怕是得翻了。还有,教主夫人以后对我不必用敬称,您才是我和晚晚的主子。”
“本座哪有这般小气!”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穿着血红色劲装的封瑾言端着一碗粥和一盘带有糊味的小菜大步跨进房内,在清璇面前站定后接着开口:“倒腾了许久,却只有这两样能勉强入口,还望夫人不嫌弃。”
“好吃!”清璇将粥混着菜一扫而空后,真心的开口赞叹,哪怕……那粥和菜加在一起感觉能打死卖盐的。
似乎是突然记起来什么,柳送晚在她身旁耳语道:“夫人既然为我把脉了,不若给教主也探探脉?”
“阿瑾难道被段长风给打伤了?快让我看看!”
封瑾言将手缩回,却被清璇给强势的拉了过去。半刻钟后,清璇忍不住皱眉:“你受了如此重的内伤,为何不告诉我?”
“小伤罢了,无需璇儿替为夫忧心。”
“下次受伤若再瞒着我,我就不理你了!”
封瑾言将人抱入怀中,开启甜言蜜语模式。
见两人如此腻歪,柳送晚笑着摇摇头,推许迎晨离开此处。
“对了,段长风是死了么?”
“断不可能这般便宜他,我将人制成了傀儡,让他看着自己任人摆布,那模样那眼神,真真是滑稽极了。”
“那你这内伤是……段师兄打的?”
“差不多。”
“阿瑾可是伤了他?”
“没,夫人不愿我杀正直之人,我便不会动他。”
“那你也不能让他伤你啊。”清璇心痛的拍拍封瑾言挺拔的后背。
就在此时,许迎晨冷不丁的出现,面色沉重的打断两人。
“教主。”
“发生何事?”
“蜀皇集结军队,准备向大魏开战了。”
“可两国议和期限明明是五年,干爹应不会如此快便出尔反尔才对。”清璇听后惊讶了一下。
许迎晨听出她的疑惑,恭敬解释道:“北蜀储君失踪,蜀皇怀疑是魏皇在暗中下的黑手。”
“我就不该信柠姐姐会老老实实的回皇宫!”
“夫人可是猜到了顾暖现身在何处?”
清璇接过封瑾言递来的温水,一饮而尽后摇头道:“我只能确定阿姊她被一个男人迷了心智,现在应该是在南境寻那男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