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去看庭院里一颗稍显纤瘦的海棠树。
她问:“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祁肆礼:“为什么情绪好了很多,却仍旧睡不着觉看不进书。”
“你知道。”温杳咬了下唇,脑袋跟着嗓音一起害羞地低下去。
祁肆礼的嗓音也低,像是隔着庭院跟她对话,而不是隔着无线电流,他说:“刚才的事会让你寝食难安吗?”
温杳一开始没说话,细密的热意再次覆上她的面,她低不可闻道:“我没有跟任何一个成年男人那么亲密过,你刚才让我摸……,我现在满脑子都被那件事充满,我静不下来。”
“抱歉,杳杳。”他嗓音低低地道歉。
温杳忍不住忙道:“不是你的错,我没有怪你,你……本意也是好的。”
“想出门玩吗?”祁肆礼说:“睡不着也看不进书的话。”
温杳把眸光扭回祁肆礼身上,隔着稀薄雨幕和十几盏晕黄宫灯,她瞧得清祁肆礼的俊美面容,他一直看着她,用那双平静的黑眸,她咬唇,问:“还要出去吗?已经晚上十点了。”
“带你清清脑子,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