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到了,唐雎看着温杳害怕的模样,手下使劲晃动骰具,让温杳猜。
温杳心神还落在唐雎嘴角地创可贴上,她小心猜道:“小?”
“哈哈哈——”唐雎笑出声,“嫂子你猜错了!”他打开骰具,果不其然,骰子点数加起来是大。
温杳立即道:“我选择真心话!”
唐雎眼神一亮,OK,刚才那一拳没有白挨打,温杳要是选大冒险,一哥在,他也不敢出刺激的,真心话正和他胃口,他等了好一会,眼下机会终于到了,没看顾临让他含蓄点的眼色,着急地问出了口,“嫂子,你跟一哥做过没?”
“……”静默,死一般的静默。
温杳脸倏地热了,耳朵尖成粉红色,她战术性抱着果汁抿了两口后,嘴巴还贴着玻璃杯的边沿。
顾临给了唐雎一个你很有勇气的眼神后,作壁上观捏着茶杯抿茶水。
唐雎问这话时,祁肆礼酒杯刚递到唇边,听见唐雎问完,看温杳脸窘地微红,他把酒杯“啪”地一声搁在茶几上,慢条斯理起了身。
温杳眼神偷摸注意着祁肆礼的动作,见他起身,她没出声,只用余光追随着。
唐雎顿觉不妙,下意识想溜,刚起来还没抬脚,肩膀上就被祁肆礼的大手轻轻压了下,唐雎心颤颤,眼睛抽筋似得眨,“一……一哥……”
祁肆礼黑眸冷淡,没什么情绪道:“出来一下,说点事。”
顾临端着酒杯,微微歪头,无声对看过来求助的唐雎说道:“挺住兄弟~”
唐雎:“……”
祁肆礼临出门前,回了下头,顾临很有眼色跟了上去,哪能让自家老婆跟兄弟共处一室,祁肆礼的心思顾临揣摩地明明白白的。
温杳一个人在包厢里待了约莫五六分钟,祁肆礼跟顾临回来了。
“他没事吧?”
祁肆礼在她身边坐下,语气清淡,“没事。”
这时,唐雎进来了,走路不瘸不拐,脸上手臂上没一点伤口,唯独神色看起来有点恍惚,像极被吓到。
温杳忍不住小声问祁肆礼,“他真的没事吧?没有打他吧?”
祁肆礼瞧她,嗓音平和地道,“杳杳,我不喜欢动手。”
“哦。”他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会动手,温
() 杳放下心来。()
不知道被祁肆礼怎么修理了一顿的唐雎彻彻底底老实了,不作死了,尽职尽责安排了会所余下的表演节目,什么小品表演话剧表演,不小的包厢俨然成了一个规模小点的舞台,温杳边吃糕点边看表演,其余三个男人在一边小茶几上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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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一点多一点,温杳有点困了,嘴里也被中式糕点塞得干巴,彼时她正盯着最后一个小品表演看的入神,手下意识去摸她的果汁,摸到后,她没看,径直递到嘴边喝了,因为味道跟她的果汁相差不大,她并没注意到她拿的是酒杯而不是果汁杯。
一边三个男人正在说着话。
唐雎道:“我哥两年前在翠虎山上建的度假村今年刚完工,已经开始试营业了,不然一哥你带着嫂子跟我们去玩一玩?”
顾临点头,“我如今放假,有时间,祁一你去不去?”
祁肆礼公司也放假,再忙的人如今也是闲人一个,但他没出声,捏着酒杯看着不远处的沙发上,正徐徐往抱枕上歪的人儿,他搁下酒杯,弹了弹西装裤起身,“等我问过她意愿再说。”
唐雎眸光瞥过去,就见刚才还看小品表演看的兴趣盎然的温杳眼下早就歪在了沙发上。
祁肆礼以为温杳犯困才趴在抱枕上睡着了,等到走近,弯腰想喊她时,闻见了她鼻息间的酒气,他才将眸光移向茶几上一杯满溢的果汁喝一杯空杯的酒水。
他没喊人,径直俯下身,搂着她的后背和膝盖腿弯,大手拿过沙发上她的包包和手机,冲顾临和唐雎道:“走了。”
顾临体贴地在包厢里帮祁肆礼喊了个代驾,扬声:“祁一,代驾给你喊了,你的手机号码。”
“谢了。”祁肆礼用脚开了包厢门,头也不回道了句谢。
温杳没彻底晕过去也没睡过去,她觉得自己双脚轻飘飘地,像是踩在柔软的云朵上,也能感知到她被人抱了起来,脸靠向了好闻的胸膛,不一会,她就被搁置在了冷冰冰的座椅上,她不喜欢座椅的硬度,没有刚才那个怀抱柔软温热好闻,她双手摸索着,寻找着,期间好像撞到了额头,痛得她小声呜咽一句后,人再次被打捞抱起,她重新靠近了那抹温热的怀里,她这才安生下来,不一会,就彻底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温杳揉着发晕的太阳穴,徐徐睁开眼,入目是乳白的车顶,她迷糊着把目光移去身边,看见了祁肆礼的脸。
他靠着椅背正在阖眸,一只手支着腮,一只手圈抱着她。
温杳这才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