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的称呼。
温杳发完好一会,祁肆礼都没回复,她忍不住从电脑跟前歪了歪头,发现祁肆礼在接电话。
怪不得不回复了。
再把目光移回到电脑屏幕上,温杳盯着刚才发出去的那条消息,突然觉得有点羞耻,她从来没想过嫁给他的事,那祁肆礼自然也是跟她一样,从没想过娶她,这么问的话,她岂不是把祁肆礼放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上。
他不会违心说假话,可要他说真话,他那么君子,会考虑到她的感受,不会把真话说出口,所以假说说不得,真话也不能说……
温杳轻轻咬唇,鼠标移去消息上,正要撤回,却见屏幕上传来了祁肆礼的回复。
祁:你觉得呢?
温杳眉头略略舒缓,反问她可以轻松略过这个难以回答的话题,果然祁肆礼的脑子比她聪明许多。
她不再多问,她知道祁肆礼答应娶她也是碍于孝道迫不得已。
接下来几天,温杳照旧兢兢业业上班做只负责给祁肆礼点外卖泡咖啡的“花瓶”女秘书,她
大多数时间都花在了看书记笔记上。
六月初儿童节,祁肆礼公司半年一次的团建开始启动,行政处提供的方案是海城团建,祁肆礼批了,因此一大早愿意参加团建的百十号员工动身出发前往海城,温杳也在其中。
她其实不太想去,她更想宅在家里看书背书,但温奶奶在她耳朵旁念叨了一下午,她才跟行政处报了名。
祁肆礼包了两辆飞机,落地海城是在下午六点,晚上便在沙滩上举行了篝火晚会,中餐厅和酒店也被包场,厨师在餐厅外面的空地上烧烤,旁边还有雇来的乐队在唱歌,氛围极其热闹。
温杳吹了会海风,觉得湿意逼人,便进了餐厅附近的酒店。
酒店里面有服务生满场转悠在为全体员工提供酒水服务,温杳不敢再喝度数高的猛酒,只挑了一瓶饮料似得果酒抿着。
酒店一楼大厅有游泳池,有不少员工也在这里游泳闲聊,女性大都是穿着比基尼,温杳身上也是清凉的露腰露大腿的两件套,她在一群比基尼女性里也不觉得自己奇怪。
不论是沙滩上还是酒店里,年纪相同的女性男性玩起来都太疯魔,嗓音聒噪地像是在蹦野迪,温杳跟祁肆礼公司的人还不熟悉,找不到玩伴,唯一熟悉的祁肆礼,她也不敢去找,全程都只是是坐在躺椅上看着旁人玩。
直到夜色渐深,有人走到她面前喊她,是李觅。
他面带歉然地微笑道:“温小姐,很抱歉打扰你放松了,祁总刚才被几位经理敬多了酒,有点醉了,自己上楼去了,我有点担心祁总中途有什么意外,能麻烦你去照看一下吗?我还要在这里照看篝火和其他全体员工。()”
温杳正巧坐的乏味,也想早早回酒店房间休息,她想着一会确定祁肆礼安全进了酒店,她就可以回自己房间看书了,她忙起身,没事,不麻烦。()”
“谢谢温小姐。”
温杳没着急先去照看祁肆礼,上了顶层,她用自己的房卡打开了祁肆礼的总统套房房门。
虽说为了掩人耳目,李觅订酒店时,给她在楼下订了一间大床房,但为了晚上睡觉睡得舒坦,她便跟祁肆礼住进了一间总统套房,祁肆礼睡主卧她睡次卧。
她推开房门,先进了次卧往只穿着比基尼两件套的自己身上套了一件宽松衬衣,盖住了那两件露肉太多的宝蓝色蝴蝶结比基尼,才转身推开了主卧的门。
主卧里面没开灯,漆黑一片,温杳站在门口看不清大床的方向,摸索着开了一盏柔和橙黄的壁灯后,才看见祁肆礼禁闭着眸平躺在大床上。
她走过去,小声喊了一声,“二哥?”
祁肆礼没应,像是昏睡过去了。
温杳便微微弯下腰,给他脱掉脚上的皮鞋,费了点力气将他双腿搬到床上,她站直身轻轻喘气,看着脑袋并没枕在枕头上,她没打算把他身体搬正,她对自己可忽略不计的力气心知肚明。
只是看着祁肆礼紧蹙着眉,衬衣领口的扣子因为平躺勒在喉结处,温杳想帮他松两颗纽扣,这样他
() 睡得舒服点。
温杳想到便做了。
他是斜着平躺在大床上的,温杳要双腿半跪在床铺上往前倾身才能摸到他的衬衣纽扣。
她微微弯腰,纤瘦上半身近乎于半罩在祁肆礼身体上方,灯光下,温杳身上的白衬衣仿若透明,可以瞧得见她里面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和平坦小腹,这让温杳脸上有一点热,但她心思很正,她全神贯注给他松着领口处的纽扣,才解开一颗,正要去解第二颗,一只滚烫大手突然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啊——”
不等温杳反应,祁肆礼便翻了个身将她半压在了身下。
他睁开了一双眸子,喝了酒的祁肆礼眸底比任何时候都要黑沉幽深,他盯着她,一言不发。
温杳被半压着,男性气息和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