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白芸瞬间松开了时繁星的手,她故作轻松,“没什么,这不是来给你爸挑选领带的时候遇到了繁星嘛,也就说了几句话。”
时繁星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手,自嘲的弯了弯唇。
有时候她挺羡慕时柔的,时柔能得到全家人的爱。
而顾家那边,也挂念着时柔,多次来城里看她。
而自己,就像是被全世界遗忘了。
正是因为自己从小缺爱,她渴望得到爱,得到从未有过的偏爱。
一定程度上,傅云州曾是她的救赎。
“是么,那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时柔上前一步,挽着白芸的手臂,姿态亲昵,挑衅的望着时繁星,仿佛是在宣誓着她的主权。
白芸一时间有些心虚,“……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问问她最近过的好不好。”
时繁星不愿再听下去,她选了一件蓝白色条纹的西装领带,起身就要结账离开。
“靠取悦男人生活,其实也挺不容易的。”时柔叹息,“繁星啊,我听说你现在还没什么工作,要不你来时家集团上班吧,一个月给你五千工资,虽说比不上你陪傅云州一晚,但最起码,花自己赚的钱不跟男人要钱,多少有些底气,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