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身子如今好了很多。”
“那便可。”
她那兄长是个病秧子,乃是妾室所生,他母亲早亡,所以他自小便养在江揽月膝下,吃穿用度都是按照嫡子的规格来的。谢慕云与他一起长大,知道他生性木讷,担不起事,要不然谢家也不会让她一个女儿家来担这振兴家门的重任。
谢怀川未同谢慕云多言,谢慕云知道他怕是还记着当年她大骂他纵妾室为虎伥事。
五年未见,父子相处,属实略带些别扭。
几人一时无言。
谈话结束后,谢慕云回到敬竹轩,想着等夜深,偷偷去一趟雍王府。
没想到,未时一过,后门的小厮蓦然来报,说雍王府来了贵客,要她出去相迎。
谢慕云心下了然,乔装一番,出门。
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马车,马儿是上等的踏雪乌骓,两盏镂空的竹雕灯笼悬挂在车门前,窗牗被一帘淡青色的轻纱障住,一阵寒风吹起卷帘,谢慕云闻到从里传来的沉榆香。
“慕云,上来吧。”一道温润清冽的喊声传来。
来人正是雍王,萧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