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有几个小青年听了舟施宴的话,不由得躁动起来。
“就是!我们又不是并州人!就这样把我们抓起来当壮丁!”
气氛有一瞬间的躁动,又有人说道。
“那又怎样!我们不还是跑不了,只能呆在这等死!”
“而且,现在哪不打仗,就算我们跑出了并州,到别的地方还不是一样被抓来给人家当炮灰!”
“哎!”
……
气氛又开始低沉。
舟施宴清了清嗓子,又道:“我自然知道诸位同我一样,不甘心就这样死在这!要死我们也得落叶归根不是!”
“哪能死在他乡!”
两句话说的有些人眼眶都红了。
他们想家呀,哪怕自己家也是四处漏风,到处征战,但那是自己家啊!
过了片刻,就有人问:“宴哥!你说咋办,俺们听你的!”
他们不是并州人,对这片土地没有太大的感情,要是有办法能逃了,那真是太好了。
见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舟施宴悄悄挺胸,这可是骄傲的光荣时刻:“那接下来,大家听我计划行事……”
这边正在秘密行事。
而沉少龄仍旧带着二人一路狂奔。
在她的感知里,宋延业一直紧追不舍。
而山路被封,一行人根本不敢露面,只好钻进深山密林,一路披荆斩棘。
虽然沉少龄跑得快,但一路的阻碍委实拖慢了脚步。
而在后面追着的宋延业却心底暗自焦急。
也不知道大哥有没有事,若是今日不能救回大哥,怕是攻打并州之事就此搁置,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若是大哥死在两人手上,他有何颜面生存于世?
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而沉少龄带着两人狂奔。
只顾着感知身后的宋延业了,也顾不得前路,跑到那是哪。
更是没听完团子的警示:“主人,小心!前面是……”
三人同时脚下踩空。
“陡坡悬崖呀——”
“砰——”
滚落山下。
与此同时,一声痛呼:“啊!——”
沉少龄闭眼前,还在咒骂舟施宴,这个倒霉蛋!
但下一刻,便听见有人呼痛,不由得心一沉,糟了,好像砸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