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社死,在我这里连最初级的程度也算不上吧~所以我不仅没有停下,还扬眉吐气,唱的更大声了,一边唱一边去抓梅子。
我应该是有那个社交那个牛逼症了!
梅子下意识的跑,还开玩笑道:“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我也开玩笑道:“嘿嘿嘿~别害羞嘛~小宝贝儿~”
梅子一边跑一边道:“千草姐你这属于X骚扰!”
我加速,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道:“老婆别闹~”
我俩就这样闹着闹着也各回各家。
因为是周六,明天不用早起,我在房间里看动漫看到后半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正好赶上了我妈做好午饭,我顶着一个鸡窝头就去干饭了。
我妈一边盛汤一边说:“下午有空去把你这乱蓬蓬的头发剪了吧,太长了,容易打结不好打理。”
我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应到:“好,知道了啦!”
答应归答应,不过有患有拖延症晚期的我还是墨迹到了干完晚饭才出门。
我妈在歌舞伎町里最大的理发店办过卡,我化了个淡妆,拿着卡就去了,一进店就有个人热情的递上柠檬水,引导我去洗头。
他一边套近乎问我是学生还是工作了,又问我爱好是什么,是想烫还是染啊?
“先洗头吧。”
我懒得搭理他,闭着眼睛休息,他也算识趣,安静地给我洗完头,我包着毛巾坐到了理发台。
在镜子里,我看见发型师是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孩子,他问我想要做什么样的发型。
我比划了一下:“剪短就行了,差不多到锁骨这里吧。”
发型师一边拿着吹风机呼呼呼的吹,一边说道:“你这发质有点硬啊,这样,我帮你打理一下?”
我是明白我妈为什么办卡了,果然是被忽悠的。我撇了撇嘴道:“我不烫头,烫头伤头发。”
发型师笑笑,把椅子后面的踏板踩高,让我的双脚离地。人在半空中,双脚没有受力,在心理学上就会让人产生没有安全感,本能就会更相信背后的他。
他笑的让人毫无防备,说道:“美女,不是烫头发,是打理打理,做做营养,我们的产品采用的纳米技术,深海鱼子酱成分的精华,不伤发质,做完头发效果特别好,美女的头发底子不错,就是护理的不太到位,可惜了。”
我真的是无语了!都是套路啊,我大学的时候学的就是医药专业,学过分子生物学常识,头发本质不过是由死亡后的角质蛋白堆积硬化而成,没那么金贵啊,我自己都没吃过什么深海鱼子酱,还用这玩意护理头发?没劲……
我瞪着镜子里的发型师,僵着脸压低声音道:“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发型师脸色一僵,快速地给我剪了。
……
事实证明,任何情况下,有事一定要好好商量,而且!绝对不能得罪理发师!把理发师搞不爽了,什么都完了。
本来是说到锁骨的,结果剪完以后短了好多,刚刚及肩,下面的碎发就跟狗啃式的拖把头一样,发型师说这是现在最流行的鱼尾发。
鱼尾发你个大头鬼!剪了个这头发气到我差点当场砸店!但看到店里有十几个店员后,最终我迫于势单力薄,狠狠地压抑住了自己的脾气。
剪残头发后丑的可是我自己啊啊啊啊啊啊!
我顶着一头看着像野生野长到丑到堪比毁容的发型出了理发店。
一头凌乱的碎发想扎个低马尾都扎不起来,只盼着千万别碰到熟人,可是!命运从未善待过我分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诚不我欺。
刚走出去没两步,就听到有人问道:“诶?是千草吗?”
我叹了口气,挠挠头,循声望去,是佐野艾玛,她歪头笑道:“小俏皮啊千草,新发型不错。”
我朝艾玛做了一个哭的表情,幽怨地看着她:“不用安慰我了,艾玛老婆,得罪发型师,我自作孽啊。”
“嘛~嘛~也不是不能拯救啊!”艾玛从包里翻了翻,找出一条橘色的宽丝带,用它在我的后脑勺处扎了个蝴蝶结半丸子头,又扒拉了一下碎刘海适当的增加了一点凌乱感。“嗯~嗯~不错!很可爱~”
“我的妈呀,艾玛你是什么品种的天使?”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照了照,元气又甜美的少女感满满,瞬间感觉我被拯救了!
艾玛笑了笑,不过我明显感觉到她笑的有点勉强,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我凑过去问道:“艾玛老婆,你怎么了?感觉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啊?”
艾玛扭过头,语气倔强着还是藏着一丝委屈:“没事。”
我露出了了然于心的笑容,柔声道:“唉,人说没事的时候,一般都是有大事。”
我再次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艾玛老婆?”
艾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