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李牧戏谑说道。
吴邪被李牧看得竟然有些不自然,老痒差异极了,虽然三年没见吴邪这个发小,但他知道,吴邪不是那种被压迫的连话都说不好的人。
面前这个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人,老痒不知道他有什么本事,竟然有这种压迫力。
吴邪叹了一口气, 对老痒的反应,他似乎有所预料,别的人可以糊弄过去但是李牧不行。
“老痒,这事等我回头跟你解释。”吴邪对老痒说完看向李牧:“我们确实不只是来玩玩的。
我兄弟几年前因为盗墓被抓住了,跟他一起的那个领头的,因为傻了吧唧吐露之前的案子, 直接判了无期。
老痒因为年轻,再加上是被骗的, 最后判了三年,这回来秦岭主要是当初有一些东西还在地下,我跟他一起过来取一下,没想到碰到你们。”
吴邪一五一十地说道。
另一边的老痒:“……”
老痒听着人都傻了,直呼好家伙,他之所以找吴邪,就是因为吴邪是一个靠得住的人,结果…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二人那点钱,被吴邪透露的干干净净,真特么是实惠它妈给实惠它爸开门,实惠到家了。
李牧也不管老痒表情多丰富多彩,随口说道:“还挺聪明,没瞒我,既然如此,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胆子够大的啊!”
“知道…盗取文物…”
吴邪声音弱了几分说道。
李牧瞪了他一眼:“知道还敢干, 你可真刑啊,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不想去找你三叔了?准备进去吃国粮顺便等你三叔进来团聚?”
吴邪不由得低下了头。
另一边, 老痒听了半天突然说道:“这位兄弟,不怪老吴,这件事都是我的主意。
他是碍于面子才不好意思拒绝我,老吴,我不应该来找你的,我的事给你添麻烦了,先走一步!”
老痒说着说着就要走。
吴邪连忙拉住他让他重新坐回去:“老痒,你急什么啊,这件事能瞒的过别人,绝对瞒不过他。”
怕老痒不信,吴邪贴在他耳边道:“你不清楚他的厉害,因为他不是普通人。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会读心术,所以就算你瞒着他,他也可以直接读取伱得想法,所以还不如直接交代。”
老痒瞪大了眼睛怪异地看着吴邪,他的眼神说明了一切意思很明显:你是在逗我吗?
“是我蹲监狱蹲傻了还是你傻了,这么大人了,什么都信,什么读心术那不是扯淡吗?”
李牧一字一句说道。
老痒身上仿佛突然被淋了一桶水, 从头皮发麻开始然后是背脊发凉, 最后整个人都打了個激灵。
“真的假的,难道他真会读心术?他不会连我要利用…还需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吗?”
李牧戏谑说道。
老痒下意识一摇头,他不说话了,努力放空心思,什么都不想,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智障!
吴邪对老痒的反应表示非常理解,因为当初他也是这样,或许还没有老痒表现得镇定呢。
“话说回来,你怎么在这里?”
吴邪转移了话题,开始询问李牧,李牧此行的目的,对吴邪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我来调查一些事情,十多年前,有个考古队员在秦岭一脉调查墓葬情况结果被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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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封威胁照片上发现了一个,有些特殊的印章图案,可能跟威胁那人的组织有关,所以就过来了。”
“什么印章我能看看吗?”
吴邪热心的说道,“你别误会啊,威胁考古队员,大概率不是正经的考古工作者,那就是盗墓贼了,我在江湖上混这么久,多少有点经验。”
“哦?”李牧看着吴邪然后点点头:“也是,你看吧,就是这个!”李牧说着将那枚图案给吴邪看。
“嗯,打眼一看像个鸟,仔细看,像一只鸡,似鸡非鸡,似鸟非鸟,我也看不出问题…”
吴邪说了个寂寞。
另一边,老痒也打量了印章图案,刹那间老痒瞳孔一缩,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见过这枚印章?”
李牧的目光落在老痒的身上问道,老痒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不自然,像是被看穿了一样。
“没见过…”
老痒否认说道,李牧又道:“不,你见过这枚印章,刚才那一瞬间我虽然没有捕捉道你具体的想法,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在想:怎么会是这个?”
“不,我没想…不对,你在诈我,我知道你读心术的厉害,你问出问题我就会下意识去想。
但只要坚信这就是我现在的想法,你有读心术都没用,别人或许会被你的读心术吓到,但我不会。
我蹲监狱的时候,经常被关禁闭,你知道吗?在一个黑布隆冬的小黑屋里要是胡思乱想什么,会憋疯的。
所以我能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不仅如此,我还想到了克制你的读心术的办法。”
话音一落,老痒便开始想象画面,李牧不由得瞪大眼睛,这厮竟在脑袋里想象动作片,一库…亚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