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鼓舞,有人还开玩笑说,大饭堂顶棚的土块冲于东这么一砸,给砸出来一个新的大礼堂。
……
第二周周三晚上,于东他们几家在聚餐的时候,余桦还在跟于东开玩笑:“你这次过去要小心看看楼顶,说不定上沪的土块听到了这则消息后,不甘落后,也瞄准你来这么一下。”
因为明天于东跟程砚秋要赶去上沪参加红星小学的活动,所以余桦才开了这个玩笑。
毕飞雨笑着说道,“这事好办,去的时候戴个头盔,就算真有土块砸下来,也没事。”
于东看了眼两人,“多谢你们关心。”
余桦哈哈一笑,“应该的。”
于东见余桦打蛇上棍的样子,无奈撇了撇嘴,又问一旁的阮小虎,“你明天跟不跟我一起去上沪?”
问阮小虎去不去上沪,是因为前两天于东跟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母亲问起了小虎,所以他才这么问了一句,也没有其他所指。
却没想到小虎的脸忽然就红了起来,“不了,老师。”
于东见他脸红,正感觉有些奇怪,又忽然想起了夏天在《不能和陌生人》剧组见到的那个女孩,便大概猜到阮小虎为什么是这个反应了。
他笑着说道,“那行,以后有时间你自己过去。”
阮小虎知道被老师猜破心思,点了点头也不说话,疯狂地往嘴里扒饭。
其实阮小虎跟那个女孩的事情,余桦他们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之前余桦去阮小虎宿舍找他的时候,见他正在回信,虽然不知道信是谁寄的,不过当时看阮小虎的反应,余桦就猜测应该是个女孩子。
后来他们去读诗会的时候,也听到导演专业的学生聊到夏天进剧组的事情,知道有个上戏的女学生特别喜欢跟在阮小虎身边。
余桦他们对阮小虎的生活还是挺关心的,不过也不好多干预,所以平时很少去问他,今天晚上正好聊到这事,陈红就笑着多说了一句,“小虎,感情的事情,你首先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想要什么之后,不管做了什么选择都要主动一点,干脆一点。”
付静点点头表示同意,“就是,表达心意一定要直接一点。你看看你飞雨哥……”
毕飞雨立马有意见了,“这不对吧,小虎是于东的学生,他叫我哥,那我叫于东什么?”
“切,那有什么,我看金艺的这些学生不都叫于东东哥么?”
“那小虎能跟他们一样么?”
付静拿他没办法,“行行行,你是他飞雨老师,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
付静翻了个白眼,又对阮小虎说,“你飞雨老师当年追求我的时候,也采用的是闪电战,他知道自己喜欢我之后,直接就跟我说了,非常干脆。”
毕飞雨点头,“对,你付静师娘当时更干脆,我一说,她就同意了。”
此话一出,付静的白眼又翻了上去。
余桦在一旁摆手说道,“也不是,小年轻嘛,表达上肯定要含蓄一点。我上学的时候,哪有人说什么喜欢你之类的,都是拐弯抹角的。那时候我们班有个女生,是管理图书室的,有一天给我传来一个纸条,那纸条折了不知道多少层,我花了好久功夫才拆开,当时拆开后我有些失望,因为纸条里面写的就是我之前还的书有些小磨损,她警告我说这次饶了我,下次再犯就不轻饶我了。后来我才反应过来,她其实是有些那方面意思。”
等余桦把这话说完,付静旁边的陈红也把白眼翻了起来。
面对他们的关心,阮小虎咽了口饭,呲牙笑道,“老师们,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第二天,阮小虎就跟于东他们的车去了上沪。
到上沪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钟,于东跟程砚秋直接去了上沪作协那边,阮小虎则跑去了上戏。
这次于东到上沪来,不仅仅为了红星小学这一件事情,还为了给《收获》送稿子。
他那部写上沪的已经完稿,名为《人群》,本来于东要起名《上沪人群》,后来程砚秋看了,觉得上沪两个字可以去掉,就改成了《人群》。
人群者,平民也,这部没有出现任何一个史诗级的大人物,全都是市井小民,专注的也不是什么波澜壮阔的故事,而是这些人的一颦一笑,琐碎生活。
两人到了作协之后,先去找了王安意,之前王安意听说于东他们要来,就约好见面的。
见到于东他们,王安意非常热情,等到请他们坐下之后,就笑着说道,“上半年我才往金陵送了稿,下半年你就来了上沪。”
她说的是《长恨歌》,这部没在《收获》发表,而是选择了《钟山》。
王安意去金陵不仅仅为了送稿,她如今跟于东他们联系密切,因为她也签了深空公司,有时候时候会去金陵那边跟深空公司接洽一些事情。
“我主要也是想回来看看,一会儿等事情办完了,我还要去《萌芽》那边走走。”
“这是好事呀,不仅仅你要经常回来,也要多带砚秋回来才是。上次你们结婚,人实在太多了,我们都没有好好聊聊。上次典礼上看到砚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因为化了妆才那么漂亮,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