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欧阳牧便带着初选入围的女子们准备返回中都了,江桐和江峰出城相送,欧阳牧没有见到楚月惜,心中有些不悦。
不想几天后,圣旨传到了江南侯府,称诸侯为天子选妃一事尽心尽力,天子传召岳西、江南、临海三位诸侯入中都,有重赏。
江桐接下了圣旨,然后安排传旨的公公下去休息。谋士庄群赶紧提醒道:“主公,这恐怕是欧阳牧的意思,想诓各路诸侯去中都,伺机加以控制。”
“我也担心如此,但是又不能抗旨,快,去请萧将军来。”江桐说。
此刻,富恒城南五里处,有一个非常典雅别致的宅子,院子里极具江南特色,假山、水系一应俱全,还有各种花卉,一座精致的凉亭立于荷花池之上,亭内,萧瑾正与楚月惜相对而坐,开心的品着茶。
“想不到你一位带兵打仗的将军却有如此雅兴,选了这么一座宅子,我还以为你选的房子怎么样得跟衙门差不多吧。”楚月惜笑着说。
“哈哈,谁说将军就不能弄些花花草草了,难得可以安生几日,不应该好好享受吗。”萧瑾笑着说。
“这宅子是你租的吗?”楚月惜问。
“不,我买下来了。”萧瑾说,“以后想你了,我便过来找你,也方便有个地方落脚,还不用被人打扰。”
“谁要你想啊,想我的人多了,都能从我们家排到中都去。”楚月惜有些害羞的说。
“是是是,我们小月的美貌绝对是倾国倾城,可是他们没有这个啊,你注定就是我的。”萧瑾拿出了半块比翼鸟玉佩晃了晃得意的说。
楚月惜也掏出了另一半的玉佩,不解的说:“我一直都没研究明白,这玉佩是怎么做到的。该不会是你安排的那个老人家,故意骗我的吧?”
“我的大小姐啊,萧某初来乍到,连青阳节都不知道,怎么会提前安排,又如何能知道我们会走到何处啊。”萧瑾解释道。
这时,一位护卫急匆匆的走进来说:“将军,江南侯有要事请将军去商议。”
“我哥出什么事了?”楚月惜急忙问道。
“不清楚,但是好像很严重,侯府来传信的人非常着急。”护卫说。
“咱们快去看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萧瑾说着拉起楚月惜,又带上几个人乘马车急奔侯府。
一进门,就看见江桐、江峰和庄群已经坐在那里,全都面色凝重。
“出什么事了?”萧瑾赶紧问道。
江桐便把圣旨的事说了一遍。
“绝对不能去中都!”听完后,萧瑾果断的说,“这一定是欧阳牧的奸计,想趁机扣押各方诸侯实现他一统天下的野心。”
“我也这么想,只是,若不去,恐怕就要落下个抗旨的罪名。”江桐说。
“天下诸侯其实早就不把天子放在眼里了,也不差这一回。去就是死,不去尚可一战!恐怕他欧阳牧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他要的不过是出兵的借口吧。”萧瑾继续说道。
“是啊,他昨日还派人送信给我要筹措钱粮,数目还不小,倘若给他,那就是如虎添翼,若是不给,恐怕他又多了一个出兵的借口啊。”江峰说。
“小月,你怎么不说话?”江桐突然问一直不说话的楚月惜。
“中都是万万不能去的,”楚月惜说,“看来这一战避免不了了。我们要提早准备。岳西候那边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我家主公是绝对不会向欧阳牧屈服的。”萧瑾说。
楚月惜走到地形图旁指着一处说:“跃江口,欧阳牧的水寨就在对面,江南与中原只间有怒江天险阻隔,对于不善水战的北方人来说,这里水流平缓,最适合他们渡江。如果欧阳牧宣战,我们要偷袭他的跃江口水寨,成功的话便能暂时延缓他南下的步伐,正好岳西候的大军利用这个时间集结,两家合兵一处就不怕他欧阳牧了。”
“如果再加上临海候,说不定我们的胜算更大。”庄群看着地图说。
“看来我还有必要再去一趟披光城,见见那位小侯爷了。”萧瑾说。
“我跟你一起去。”楚月惜说,“我既可以代表江南,又能代表江家,临海候应该也能给个面子。”
“不行,你一个女子不方便抛头露面,再说我们还不知道临海候的意思,此去恐怕会有危险。”江峰阻止道。
“叔父说的对,我不能让你去冒险。”江桐说。
楚月惜看了看他们说:“我知道爹爹和哥是为我担心,但是现在我们大敌当前,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有我既可以代表江南,又能代表江家,谈判的话,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合适。”
“就让她去吧,”萧瑾却出乎意料的没有阻止,他接着说,“也许只有集中江南和岳西双方的诚意,才能打动临海候,小月确实是不二人选。大家请放心,有我萧瑾在,绝不会让小月有危险。”
“也好,可以让江小姐乔装成男人,这样可方便外出。”庄群说。
众人一看确实没有别的合适人选,便只能同意了,江桐又担心的问道:“萧瑾兄,此去披光又要耽搁些时日,岳西候军中不需你坐镇吗?”
“江兄放心,我岳西又不是只有萧瑾一人能战,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