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就吃了下去。
“识人定心便不闻不问,干脆利落。我喜欢。” 苏榆面露赞赏,“那么开始吧,先扎两个时辰马步,我看你能不能坚持这么久。”
两个时辰……
赵霁咬紧牙关。
“是!”
那边正在操练,这边的苏顷梳洗完毕,吃完早食的最后一口。
春芸领着抱着薄被的人进来,“老板,被子来了。”
“多谢。放那儿吧。”
被子事情解决,春芸从袖中掏出一本账目递给苏顷,“老板,这是过去一周总行的账本,早上刚送到。”
苏顷翻着账本,惆怅道:“都快月底了,一天天过得还挺快。薛家那边可有消息?”
春芸摇摇头。“没听到一点儿,我想他们是不是认为薛公子是自己跑出来的,这才不敢声张。”
苏顷敛眸思索,“应是。谁能相信重重包围下,有高人会进去偷儿子呢。估计他们正派人暗地搜寻着薛文卿,但又不敢声张,毕竟他们心里知道薛文卿跟哪一面关系更好,他若是现身澄清,那他们的所有脏水都白泼了。烟娘的醉仙阁关了门,让他们无处可寻,也不用担心去闹,毕竟薛老爷也不愿意将薛文卿和醉仙阁的关系惹得明面上,眼下,薛家就是热锅上的蚂蚁,煎熬里自乱了阵脚。”
春芸静静询问:“我们真的不需要做什么吗?比如借此发挥。”
苏顷飞速略过账目上一行行数字,片刻后“啪”地合上账本。
“你说得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两个人,就说在大街上看见了薛公子的身影,不知道他干嘛去。”
春芸一笑。“是。”
“等等。”苏顷微顿,“城西有个小摊,听说消息很是灵敏,应是散布得最快。”
“城西?”春芸想了想。“没听过。”
苏顷起身笑道:“你要是听过我还惊讶呢,赵霁知道具体位置,同我去找他。”
两人携手出门,春芸道:“还有一事,薛公子那边,在请来名医来之前要如何做,毕竟人还活着,总不能就躺在那不吃不喝吧。”
苏顷闻言也犯愁,片刻后决定:“那就把这个任务给弄出这件事的人好了。”
此时的苏榆完全不知有一件伺候人的大事落在向来潇洒的她头上,她还坐在梧桐粗硬的枝干上晃荡着腿,拿着一把瓜子悠哉游哉地嗑着。
赵霁扎着马步,汗水浸湿了衣衫,双目失焦,脸色煞白如鬼。
苏顷进来看见时被吓了一大跳,纵使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于色的春芸,也掩不住骇色。
“呀,你们怎么来了。”
苏榆撇走瓜子壳,一跃而下。
苏顷眉头紧蹙,“你这是在让他干什么。”
“扎马步啊,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呢。怎么,心疼啦。睡一晚果真大有效果。”
“舌头不想要可以给我。”苏顷白了她一眼,“我不信你只是单纯让他扎马步,扎马步会跟失魂一样?”
苏榆娇俏轻笑,绕到苏顷身边,食指比在唇中,“嘘,别大声,要不真的就失魂了。我给他吃的是琼峰顶的探功秘药,他若是能挺过这一遭,连武就会分外轻松,毕竟也没多少时间等着他了,不是么。”
她美眸弯弯,里面流出妖娆的毒来。
苏顷哼声道:你倒是知道个清楚,所以更不能让他现在就死。”
“放心,不会死人的,不过你要是叫停也可以。”
“不用了,这是他自己选择的。我只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完成,我有事问他。”
“还有一个时辰。”
“那先解决薛文卿的事。人是你扛回来的,醒之前都应你负责。”
苏榆冷笑,“果然是商人,唯利是从,你小心众叛亲离。”
苏顷反唇相讥,“还得是你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小心进大牢没人捞你。”
春芸轻咳,“所以,薛公子那边要如何做,一日三餐都谁来喂呢。”
她问是这么问,却是含笑看向苏榆。
苏榆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春芸笑眯眯望着她,谁叫她欠人一个人情。
苏顷笑着接话。“当然谁搬来的谁负责了。”
“喂,我这不是帮了你们,还不识好人心,反咬我一口。”
春芸:“老板,她无异议。”
苏顷:“不错,那就这样。”
说罢两人就要走。
“喂!你信不信我让他饿死在这儿。”
苏顷眯眼,“你那通缉令的钱我也不是不想赚。”
苏榆变了脸,她狠狠瞪着无所谓的苏顷。
“……我其实有法子让他提早醒来。”
苏顷嘴角抽搐,“果然不逼你不行,那就快点!”
苏榆:“别急,那也得对症下药啊。你们随我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