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多阳光,到底有没有烦恼,她答不上来。一想到那个人,就只有背光站在琴房门口的身影。
现在的温明,从发型到穿衣打扮,都显着富贵,可再怎么华丽都掩盖不住他身上的颓废气息。
礼貌与斯文是能装出来,但内里的腐朽与溃烂,永远装不出来。
这几天,她准时去早训,就是为了能遇到温明,可温明甚少来,两个周了,只见过他一次,而那次他还是没进琴房,就站在窗边往里瞥了一眼。
她只顾着沉浸在相遇的喜悦里,却从来没想过,自己遇到的还是不是当年的温琦。
想到这里,她也烦躁地翻了个身,被子被搅动,里边的暖气顺着脖子扑到她的脸上。
凌晨两点,她终于捱不住生理上的需求,沉沉地闭上了眼睛,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