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不见了，一点影子也没有，仿佛是未曾来过。
“真是奇怪，现在修仙者都是这般脾气嘛，动不动就不见人影？”
拿着一大堆的东西，又带着好些册封礼仪。程砚刚刚回到学院，就被堵在门口的清钰抓了个正着。
眼看是师祖，程砚这心就更虚了，要不是有系统在旁提醒，早就露出马脚。
【外人不知我的存在，无论是提起还是作为交换，说出口便不会让人记在脑中，不会有任何影响，所以你可以大胆一些。】
程砚知道系统在说什么，或者馊主意的，完全可以推给系统，这也是系统君对程砚最后的温柔。
“还知道回来。”
清钰站在门处，硕大的一个门，好似整个都被他占住似的，左右不得空。
程砚赶忙换上讨好的笑，今天若是不把师祖哄好了，进不了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