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两人耳中。
二人面色一变。
不等桃姑娘说些什么,宋酒脚步一纵,几个闪身步入深处。
薛焉被拖到地上捂住嘴巴。
一个男人坐在她身上,两个男人压着她的胳膊,她的四肢如沉巨石,动弹不得。
昏暗的光线通过摇晃的灯芯落入薛焉眼中,难以承受的遭遇让她精神恍惚,压根看不清身上人的长相,只觉得那是一头留着涎液的野兽正要将她拆吃入腹。
救救我,救救我……
泪水如泉涌顺着眼尾流淌到地面。
温热的触感非但没让身上的男人心软,反倒惹他恼怒。
“哭什么哭!反正以后也是伺候人的下贱货,提早伺候伺候我们有什么不可!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们哥仨身份地位低,这要是白管事那种人,早就跪在地上给他□□了!”
那人越说越气,扬起大手就要往薛焉脸上扇。
掌风掀起凉风,薛焉下意识闭眼,还未感受到疼痛降临,身上骤然一松。她睁开盈满眼泪的眼睛往上一看,就见到方才还不可一世的牢人被后面伸出的手掐住脖子,那双手毫不留情,干脆利落地往旁侧一扭。
咔嚓——!
一个壮汉轰然倒地,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惊讶的状态。
旁侧两人震惊地望向倒地的同伴,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宋酒粗重的剑就先落在他们身上,一剑打在胸口,一剑撞到额头。
砰!砰!
两人被击退,宋酒站到薛焉身侧,长剑横立。
“你们,该死!”
两个牢头反应过来,知道遇到硬茬,求饶无用,索性抓起手边长剑就往宋酒身上刺去。
牢房内部空间狭窄,人数成了制胜关键。
尤其是宋酒站在两人中间,他们一左一右挥剑,纵是她能躲过一边也得挨另一边的攻击。
随后赶到的桃姑娘目睹此情形,手腕一转,灵力汇聚掌心,刚想出手帮宋酒解决一侧威胁,就见到那人脚步轻踏,身体如飞燕跃起,脚尖踩着交错的剑狠狠压下。
铛——!
两个牢头被剑拖累,不自觉往前靠了些。
便是这一个动作,被宋酒抓住时机,手中粗黑如棍的长剑掷处,往其中一人喉咙处撞,力度骇人,直把那人撞得涕泪横流,惨叫从喉咙口挤出来,听着就极痛。
同时她自己腰肢扭转,身影如电,两步就已来到另一人身后,从后伸手抱住他脑袋,手中用力扭动,一声咔嚓直接就把人解决掉了。
见过杀人,没见过杀人这么干脆利落的。
桃姑娘手上一顿,聚着的气散开,脸上只剩惊骇。
被剑击中喉咙的牢头还没死,半跪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着。
宋酒扬手一抓,长剑重新飞入她掌心,随即一挥,架在牢头脖子上。
“道歉。”宋酒冷声说道。
薛焉从地上爬起,扯着残破的衣衫包裹住自己,跟在宋酒身后,恶狠狠怒瞪那人。
其实她有点担心。
就算牢头对她动手动脚,没有得逞的情况下直接杀掉未免太过。她不知宋酒是求了谁被准许进来探望她,可杀人的事对方必然不会帮她压下,万一追究起来……
可薛焉也劝不出口,只得愤恨地恼怒地瞪着牢头。
这人怎么不自己去死!送他去死都脏了宋酒的手!
奈何那牢头滑溜得很,见势不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边磕头边用公鸭子声音求饶:“对不起!是我手贱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看在我第一次犯错的份上,两位饶过我吧!”
说着,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
牢房冰冷的地面都被震动了。
薛焉呸了一声。
宋酒扭头看她:“满意吗?”
薛焉点头,拢了拢衣衫往宋酒身侧靠,贴在她耳畔小声说:“不然就这么算了吧。你已经杀了两个人,留条命还有回转的余地……”
跪在地上的牢头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激动之色。
宋酒默然收剑。
在牢头扬起笑脸中,伸出手,咔嚓一声,拧断了他的脖子。
“宋酒!”
桃姑娘的声音犹如炸雷响彻整个牢房。
宋酒回头,神色淡然:“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朋友,就算大总管亲至,这人也必须死。”
烛火窜动,似一团火烧着了薛焉的眼。
她本不想哭,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宋酒听到抽泣声,回头有些嫌弃:“怎么这么爱哭。”
说完这句话,薛焉哭得更凶了,肝肠寸断,上气不接下气的。
宋酒无语,手往桃姑娘面前一伸:“袍子。”
桃姑娘会意,忙将披着的外袍解下扔给宋酒,递过来时,终究没忍住,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