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仔细地盯着他在床上躺下,给他铺软枕头,掖好被角,又几乎动作娴熟的抬手试了他的额温。叹着气说自己怎么成了老妈子命的退出了他的房间。
第二天,上官凌波早早的就结束了工作,推掉了应酬,往回家赶。她记挂着苏迟,她记得早晨走时经过苏迟房间,听到里面一直有断续的咳嗽声。
她不知怎么了,以前是一个人吃饱,管他谁饿。心中从无记挂,自由自在。可是现在,自从把苏迟接回家,她就越来越婆婆妈妈的惦记这惦记那了。
她心中有了牵扯,有了念想,有了一根细细的线,线的这头系在她心尖上,线的那头,握在苏迟手里。
只是苏迟不知道,她自己也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