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在假夏油死亡的时间线。
是给虎子的生贺,在日本时间段祝他生日快乐,接下来的时间段不用再被虐。
01.
这场战斗已经以五条悟从狱门疆里放出,两面宿傩的死亡、上层的大换血以及假夏油的死亡而告终。
五条悟这次亲手将他的好友火化之后埋葬,那只断头的蜻蜓终于得以安息。
一切都在逐渐走向正轨。
除了他,除了我的悠仁。
他似乎因为这场战斗而得了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
白日里他看起来还是从前的那个虎杖悠仁,能够同我们一起打闹开玩笑,一起去出任务。
可每当夜晚降临,他的情绪就会变得不稳定,失眠和噩梦经常会找上门来。
他会彻夜失眠,哪怕入睡之后也会痛苦的呓语乃至大喊,随后便从睡梦当中醒来。
就像今天一样,他再一次被惊醒。
在他努力放轻声音想要下床的时候,我也从睡梦中醒来抓住虎杖的手。
“吵醒你了吗?”
“不,没有,悠仁你要去哪里?”
我突然开始害怕,我开始害怕他这一走之后便不会再回来。
“我去看看月亮而已。”
他似乎也察觉到我情绪变化而回握住我手。
“你可以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吗?”
今晚的月亮没有被云朵遮挡,月光皎洁到我能够借此看清虎杖的表情。
他垂下眼眸,什么话都没有说,好像又是想一个人抗下所有。
“悠仁,你不是一个人。”
我想我必须需要告诉他这一点,他不是一个人,也不用一个人承担所有。
“你还有我。”
他需要一个拥抱,我的直觉是这样告诉我,我也顺从我的直觉这样做了。
我能感受到在我伸手拥抱住他那一瞬间,他下意识的想要出手却又在意识到我是谁之后强制收回自己的动作,他接受了这个怀抱。
“可以告诉我吗?悠仁。”
那场恶战我并没有直接参与,等我加班加点完成海外任务赶回国的时候,已经是在战斗的末尾。
虎杖也变了个样,他脸上的伤疤令我难受到了极点。
如果我在就好了,我时常会这样想,但又觉得我在场可能也无济于事。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久到我都以为虎杖不会再回答我时,他回拥住了我。
他终于开口讲述了他的噩梦。
02.
虎杖说他又一次梦见了过去,噩梦不断重演。
他亲眼看见钉崎在他面前受重创、七海被烧得只剩下半个身子还有他那句“之后就拜托你了”以及关着五条悟的狱门疆被夏油杰夺走那一霎。
他紧紧抱住了我,我听见他颤抖着声音说:“我杀了人,很多人。”
哪怕那是宿傩所为,他也下意识将这份责任背负至自己身上,他有这义务为之赎罪,也因此而饱受折磨。
“悠仁,哭出来吧。”
我希望他能够哭出来,而不是用微笑将一切痛苦深埋。
“我在这里。”
我不会离开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的。
我听见了细碎的呜咽,如同被母亲抛弃的小兽无助而又小声的呜咽声。
我也很难过。
虎杖不应该是这样的,现在的他不过才十五岁,却已经被迫承受起那么多。
这个时间段应该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段,对他而言却成为了一场噩梦,挥之不去无法忘却的噩梦。
“我应该活着吗?”突然间,我听见虎杖这样问我。
他用迷茫的语气问我,他应该活着吗。
我的鼻子很酸,酸到眼泪都将我的视线模糊。
“悠仁,你应该,不仅活着还要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
“你值得,你值得拥有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是吗?”
“是的。”
我挣开虎杖的怀抱转而伸手捧住他的脸,我告诉他:“虎杖悠仁,我爱你。”
“所以答应我就当是我为了我......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自私,但我也想请求你。”
“活下去。”
就当为了我,为我而活。
我看着虎杖的眼睛。
我在他的眼睛看见了太多,太多不应该出现在我们这个年龄的情绪。
再接下来我的眼睛被虎杖用手捂住,而我的双手也随着他的这个动作而垂落在身侧。
当人失去视觉时候,五感都会被无限放大。
我感受到了一个吻,落在我额间如鹅毛轻拂过般轻柔的吻。
“不要这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