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身边？”
“我在奶奶这边。”
“我听说奶奶生病了，不耽误我们晚上去杨奶奶那边吧，你今晚有过去吧。”
“奶奶没去的话，我可能也不过去。”
“啊，那我们怎么办，实在不行，帮我们给那边打个电话？”
周茉冷冷说：“姑姑会过去。”
“你姑姑和那边熟？”
“见过面。”
“什么时候见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不清楚，反正奶奶这样说的。”
“好好，那如果奶奶不能过去的话，我们联系你姑，你晚上也去呀。”
“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放下手机，周茉就听奶奶苦口婆心说：“你干嘛不去，你也要去，晚上打扮好看点，和你姑一块去。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用，就和平常的相亲一样嘛。你平常又不主动认识男孩子，这有现成的，干嘛不去碰碰运气。听话，要去啊。”
苏奶奶吃了药，躺下正要睡觉，听了周茉的话急了。
“其实……我和厉岁已经认识了。”
苏惜皱皱眉，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让周茉把她扶起来。
周茉找来两个枕头，把她垫高点。
“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苏惜说。
周茉定了定，说：“我和厉岁已经认识了。”
“怎么认识的？”
“他来我店里喝咖啡。”
“你以前说过，还有女生和他相亲，那你和他熟吗？”
“挺熟的，我还照顾他的猫，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兼职上门给他照顾猫。”
苏惜目不转睛地盯着孙女看，眼睛明亮温柔，她细声细语问：“还有呢。”
“有次也是因为猫的缘故，我们一块去见了杨奶奶，杨奶奶还说要告诉你，看来是还没说。”
“她说了，她说有件保准我晚上高兴得睡不着觉的事要告诉我，但又不在电话里说，卖着关子，要等到她生日这天再告诉我，看来就是事了。”说完苏惜开心地放声笑起来。
周茉却满是尴尬，笑容有些牵强，一个被骗，一个也跟着被骗，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孙辈欺骗。
但周茉不后悔，因为他给的实在太多，为了钱，不丢人。
她相信有一天奶奶会理解自己的。
收住笑，苏惜满是八卦地问：“那你们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刚开始。”
“好好享受甜甜的恋爱。”苏奶奶满脸姨母笑，“还有这事暂时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包括你爸和你后妈她们。”
“为什么？”
“事以密成，你们现在关系刚刚确定，还没稳定，反正没到结婚前，不要轻易泄露出去，不然吸引不好的东西，好事变成坏事都是有可能的。呸呸呸。”
周茉简直不敢想象，“分手那天”，奶奶得多失望。
突然就觉得一小时一万元，也算合理，不算……给太多。
“帮我枕头放下来，我要休息了。”
周茉把两个枕头抽出来，又听奶奶温声嘱咐，“你晚上一定要去。”
周茉没有吭声，这时她的手机来电了，看了一眼，竟是厉岁打来的。
“谁打来的？”苏惜捕捉到周茉眼里瞬间的喜悦。
“厉岁。”周茉如实说。
“别走，就在这里接听。”苏奶奶抓住她的一只手不让她走。
周茉只好坐了下来。
电话接通。
“奶奶怎么了？”
“老毛病犯了。”
“不严重吧。”
周茉看眼床上的老人，说：“无大碍。”
“你们现在在哪里？”
“在奶奶这里。”
“你晚上有去吧。”
“不确定。”
苏奶奶轻轻拍打了下她的手背。
“给个地址，我过去看看奶奶。”
“好。”
挂了电话，周茉给他编辑信息。
“他要过来？”苏奶奶问。
“嗯，我现在就给他地址。”
“我一定要让她带你一块过去。”苏奶奶志在必得。
“我还希望你晚上也去呢。”周茉还抱有一丝希望，等到天黑，奶奶就能下地自如了。
“唉，早不疼，晚不疼，偏偏这个时候疼。”苏奶奶也颇感无奈。
走出奶奶房间，周茉看到姑姑正在接听电话，给那头保证她晚上会过去。
姑姑自从换了更赚钱的工作，便经常出差，这次也是为了杨奶奶的生日，调整了工作。
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厉岁过来。
周茉莞尔，人总裁工作那么忙，要过来至少也要先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