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她俩,然后说道:“依奴婢猜测,此花娇嫩可怜,异香袭人,该是外来品。”
“有些道理,等朕查验了,如你所说的话,朕赏你一个金元宝。”
王后不禁细细观察身边的这位宫女,问她:“叫什么名字?”
火娘答:“火娘。”
王后又问国王:“陛下身边什么时候添了一位佳丽?我怎么不知道。”
“爱妃,不记得啦,几月前,安南王来访时赠与陛下几位槟榔女。”
“槟榔女不去呵护槟榔,呵护起陛下来了?”
“爱妃,陛下不比那槟榔精贵吗?” 国王拉起王后的手,继续往前走,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比了几个手势,只有火娘看懂了,会心的偷偷地乐。
王后回宫后,让太监关上了大门,拿起一个花瓶,啪的砸在地板上,坐到椅子里,狠狠地瞪着贴身侍女卫姑。那时的卫姑刚满二十,深得王后的信任,她知道大事不妙,立即跪下,其他几位侍女吓得跟着跪下。
王后责问卫姑:“看你们鬼鬼祟祟的眼神,想继续瞒下去吗?说!火娘是哪来的?”
卫姑颤颤克克地欲言又止:“陛下不让说,不然......”
“你现在不说清楚,怕是等不到陛下的不然了。”
“我说!她是清眉苑的尼姑,陛下前些时候在那里遇见她。她不知施了什么妖法,迷住了陛下,混到宫里来了,藏在陛下的身边。”
“陛下为何不跟本宫明说?”
“怕王后娘娘不容,万一伤了她。”
“伤了她?陛下看上的人,拦有什么用。” 王后挥手,让她们起来。
之后,她去见陛下,说她回去查了百事大典,紫罗兰果然是波斯引来的奇花异草。她带来一对玉镯,要奖给聪明伶俐的火娘。国王高兴,差人把藏在地窖里的火娘带进来。
王后拉着火娘的手,称赞她:“好乖巧的腰身,好惹人的脸蛋,怎么不早点来见本宫。小妹妹,你怕是安南国那大千湖里龙王的小女投胎的吧?本宫疼你,等着你的好事!”
国王好不快活,从龙椅上起身,左手牵王后,右手牵火娘。
王后择了一个吉日,要把火娘配给陛下做妾。她请国王去腾阁殿静心等候,让火娘去清眉苑沐浴净身。
众女褪去火娘的衣裙,将万般妩媚的她扶入檀香木打制的大浴盆里。出浴时,她已香喷喷、热腾腾,娇弱如纤柳。王后命人将火娘的裸身用红毯裹起,抬入八人扛的大轿子里,直接抬往几里外的后山。火娘意识到这不是去王宫的道,是去山顶的一个活火山口。“为什么,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她想跳下轿子,全身软软的像中了邪不听使唤。
接下来她只感到自己被抛进一个无底洞,坠落中肌肤撞击着阵阵热浪,钻心的痛苦打开了她的眼皮,火红的岩浆在向她招手。她无奈地闭上眼,几乎所有的感官停止了运作,不再有恐惧,不再有痛苦,只隐约体会到脑门心上有一丝光晕,像先前浴盆里的桃花瓣。自己的身体在往一个沉沉的梦里落呀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