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它要怎么样才……”
他将喻礼脸上的泪痕擦干:“它回家了就会开心了,我们一起送它回家,好不好?”
喻礼歪着脑袋,慢慢地消化完岑妄的话,然后点头。
岑妄有点好笑,这人怎么又难哄又好哄的?
虽说外套脱了,不过内里的衣服多少沾了些刺鼻的味道,岑妄担心她不舒服,俯身将人背起。
挎包被他担在手肘处,喻礼胳膊松松地环着岑妄的脖颈,手中还捏着那只不高兴小狼的耳朵。
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少女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颈间,岑妄没吭声,怕她依旧难受,稳稳地护着她缓慢地走着。
脚下齐整的石砖似乎被无限拉长,晚风擦过,岑妄柔软的发丝蹭得喻礼侧脸发痒,她只能撑起身子往旁边躲:“痒。”
“什么痒?”岑妄以为是柳枝条拂到了她的脸上,他从石板上下来,踩进泥地里,“这样呢,好点没?”
刚刚折腾完实在不剩什么力气了,她无处可逃,只能讨饶道:“汪崽,别闹我——汪崽……!”
公路近在咫尺,霓虹灯晕出的眩光砸得他晃神。
夜色下,他压住几乎要失控的情绪,微偏过头问她:“喻礼,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