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的展现形式还有待提高。”
“谢谢班长,我们会尽量优化。”
“不用那么客套,你和同学们一样,直接叫我向昭就可以。”林向昭看她时眼神柔和,“至于策划书……不用太担心,有我在,结果不会让你失望的。”
“大白天的滥用职权还说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啊,向昭?”岑妄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眼底满是戏谑。
岑妄就是看不惯他说的比做的好听一万倍的样子,来的是他,要是别人呢?还以为林向昭给喻礼行了多大的便利,一出事恶名又得让喻礼一人担。
喻礼:“你怎么来了?”
“你哥被保安逮住了,说要进行什么人格教育,这会儿这在大门口听着呢。我怕有人在班里饿昏过去都没人管,勉强替他送一下。”岑妄随手拖了把椅子坐在喻礼身侧,一副监督她吃完饭才离开的意思。
“谢谢。”
岑妄重心后靠,翘起椅子腿,回她时似笑非笑地盯着对面的林向昭:“不用跟我客套,你和同学们都……哦,好像不太一样,毕竟只有你叫我——”
他停顿片刻,朝喻礼道:“吃吧,该凉了。”
莫名觉得两人间有种说不出的熟稔,林向昭眉头微蹙,放弃了离开的想法。
被两道毫不遮掩的目光注视着吃饭,喻礼更加没胃口。
四周安静得可怕,喻礼心不在焉地拆开包装袋,打算说点什么缓解尴尬。
“好香,是锅仔排骨!”
刚刚还在脑子里反复过着她醉酒那晚唤他的亲昵称呼,冷不丁听她说了一个“仔”字,差点让岑妄从椅子上跌下来。
喻礼被他吓到:“你怎么了?”
“咳,没事,这椅子质量不好。”
“你小心点。”喻礼摸到袋子里的罐装饮料递过去,“喏,喝瓶旺仔……你喝点,压压惊。”
“牛奶”二字到嘴边了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喻礼埋下头沉默地吃饭,惟恐岑妄又记起那天被咬的事情。
这次岑妄是真的从椅子上栽了下去,扒着桌边起来时,不自在地别开眼:“有外人在,你不是不愿让其他人知……算了,没事。”
“你真没事?”喻礼狐疑地盯着他越来越红的耳廓,怪事,耳朵磕到桌角了?
她探身去看,岑妄被针刺了似的弹开,“你你你……你干嘛?”
“你不舒服吗?”
她刚刚凑那么近,岑妄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压着心里那点不正常的慌乱打算敷衍过去,还没开口,垂落的指尖被一抹柔软轻轻勾了一下。
轰!岑妄强行冷静的脑袋内炸开了一簇巨大的烟花。
等他回过神,自己已经一口气跑到了一楼。
去洗手池冲了半分钟的凉水,岑妄没注意到领口打湿,他盯着镜中的自己缓缓吐了口浊气。
草,喻礼牵他的手了。
这个事实让他心跳乱得厉害,是在做梦吗,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直接将头埋进了水里。
不是做梦,真牵了,她主动的。清醒了一些后,岑妄发现了个更炸裂的前提——喻礼还是当着林向昭的面牵的。
「“娃娃从桌洞中掉出一点,胳膊弯起的地方牵住了岑妄的手。”」
「是否要将“牵”改为“衔”?」
娃娃是英语课代表为了庆祝他们拿到一等奖、根据每个同学饰演的角色定做了40cm大小的Q版胶质玩偶。
喻礼捡起娃娃,拍了拍尘土又将其塞了回去。心道:岑妄跑这么快,该不会被吓到了、以为是什么灵异事件吧?
……
喻礼跟文雅分到了同一考场,巧的是两人居然还是前后桌。
“礼礼,你复习得怎么样?上次数学测验的成绩那么好,期中考是不是要拿个年级前三呀?”文雅温声细语。
不像其他人,时间未到便在座位上抓紧时间复习,喻礼一早就带了一支涂卡笔和一支黑色水笔过来。
她在考前没看书的习惯,但绝不能容忍有人在这节骨眼上找她的晦气:“总分借我五十,谢谢,你那么善良就当你同意了。”
文雅:……
监考老师提醒:“好了,请各位同学把与考试无关的物品妥善放至教室外的储物柜里,考试即将开始!”
文雅瘪瘪嘴回头坐好,连传试卷时都没敢和她对视。
两天考完,表白墙上流传着“喻礼本人”的豪言壮志——
『期中考试难度一般,年纪第三稳了。』
喻礼考完就被尹肃带着去邻市的爷爷奶奶家散心;而岑妄最近别说“喻礼”了,连读音相近的字有有点应激反应,两位都没怎么碰手机。
等周日晚上喻礼打开聊天软件才发现流言已经在一中传遍了。
评论两极分化严重,一波认为发言的另有其人,抹黑的意义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