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归朝楼上使劲摆手:‘大哥!我呸!都是我呸啊!!!”」
「宿主要把“我呸”换成“误会”纠正剧情吗?」
容归:“我叫他大哥,他为什么脸绿了?”
“可能想让你叫叔吧。”
“哦哦,我刚回国,对这些了解得还不是很透彻。”容归眼睛亮亮的,立刻朝楼上纠正,“叔,不好意思哈!”
随口接的话被他喊得字正腔圆,喻礼猛地咳嗽两声:“你还真是重量级,我刚刚是在开玩笑。别纠结了,你先走吧!”
“为什么?”
看着斜上方怒火中烧的谢铮,喻礼心想,再不走估计半小时后就躺在停尸间了。
谢铮半眯起眼睛,认出了喻礼:“好哇,原来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搞我?!”
「“喻礼没移开视线,与谢铮遥遥相对,她对容归说:‘他不是好惹的,快跑吧,你个孬种。’”」
「字符错误提醒~“你个孬种”出错,正确的应为“你多保重”。」
哈哈,停尸间要多两位连号的了。
喻礼颤颤巍巍地收回大拇指向下的手势,拉起容归就跑。
“喻礼!新仇旧帐一起算!”谢铮气得声音发抖。
容归回头看,颇为兴奋地吹了个口哨:“你叫芋泥?好吧芋泥,你觉不觉得我们像亡命鸳鸯!”
“……你在干什么?”
“跟你比一样的手势啊,你刚刚超酷的。”
“我真是谢谢你。”身后的谢铮带着小弟穷追不舍,喻礼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呼吸不稳地打开轿车软件。
“喻礼。”岑妄靠在车边看过来。
“能走吗?”
“上来。”
容归一上车嘴巴就叭叭叭地讲个不停,喻礼平复完呼吸,简单地说了遍情况。
岑妄只点了下头:“去哪?”
容归:“把我放在最近的酒店就好了,谢谢叔,你是孬种,人真好。”
车子猛地刹住。
半分钟后,容归被踹了出去。
……
“下次献爱心别不挑,好歹找点脑子好使的。”
喻礼趴在车窗边缘往后看:“他不是有意的……刚回国,中文掌握得不太好。”
“别看了,他打到车了。”岑妄嫌车内的血腥味重,调整了下空调的吹风后打开了驾驶座那侧的车窗。
喻礼坐正,问道:“你怎么一直在外面?”
照他从前被别人拉了下衣袖、外套说不要就不要的顶级洁癖情况,应该从酒吧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去换衣服了才对。
后座丢了好几个空矿泉水瓶,岑妄只凑合着洗了下脸和手,“等你回家。”
“那……来都来了,你没去医院看看吗?”
“我没受伤。”
喻礼在自己的颈侧点了点:“两道口子,上面的看起来有点深。”
“不用去。”
“那你记得涂药。”喻礼把手里的袋子塞了过去。
等红绿灯的间隙,岑妄低头看了下:“为什么每样都有两份?”
“另一份本来是给林向昭的,不过他提前走了。”见岑妄挑出重复的几个丢到了车后座,疑惑,“你干什么?”
“他的那份我不要。”
岑妄这表情,简直和汪崽被牛奶抢了饭盆的样子分毫不差。
收到他投过来的不满的目光,喻礼掩唇藏住笑:“所以能说说吗,为什么会突然跟他打起来?”
岑妄并不想让她再听一遍下流的话,他很清楚,就算喻礼现在可能将林向昭放下了,但曾经的喜欢是不会磨灭的事实。担心她为自己正在喜欢或是喜欢过的林向昭居然是内里烂掉的人而伤心。
他看向窗外,含糊地回道:“哪有什么因为所以,看他不爽罢了。”
喻礼只当他们有私人恩怨不好明说,便也跟着打哈哈:“可能是他今天戴了眼镜,看起来跟平常不太一样。”
“有什么区别。”岑妄支着额角冷笑,“不管怎么看都是人模狗样的畜生。”
……
“小姐,阿东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真的不用找了吗?”
“不用,都回来吧。”岑妄出了手,她再派人找只会添乱,“李叔,我先去楼上了,汪崽今天麻烦您喂一下。”
管家笑着点头:“今晚牛奶又抢了它的肉干,还挨了一爪子,现在估计正缩在院子里生气呢,我去把它抱回来。”
“好,麻烦您了。”
岑妄此次出门绕了好几个城市,每次看到点小东西都不自觉地想起喻礼亮晶晶的眼睛,等回过神已经买下来了,这买一点那买一点,最后载了满满一大兜回来。
Z市偏远,别说飞机场,连高铁都没通。约的专车在路上出了故障,他从凌晨等到天光大亮,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