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替。
舍长才简单解释了一次，连价格都还没有开口，赵意芙就义不容辞出发了。
赵意芙唯一的问题，就是——“我能不能带上文治一起过来？”
这是文治的要求，他最近越来越粘人，连一个小时都不肯离开她的身边。
舍长毫不犹豫，“当然，你是我的大恩人，带谁来都欢迎至极。”
恩人什么的，倒是言重了。
虽然赵意芙对自己的外表还是颇具自信的，但能不能hold住大镜头，她还是没有什么把握。而且，现在的她也不是最佳状态了。
但赵意芙的顾虑在来到拍摄现场的那刻，在大家的追捧下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不只是她，就连她身旁的文治，也同样遭到了众人惊为天人的感叹。
赵意芙在化妆时，听到有实习生悄声在问舍长：“姐，这两个人的美貌是真实的吗？他们好看得简直不像人……”
谢谢夸赞，她是人，但另外一位确实不是。
赵意芙险些笑出来，又被化妆师要求闭上眼。
化妆师一边在赵意芙的脸上画画点点，一边和她闲聊：“你的眼睛有些肿哦，昨晚没睡好吗？”
“嗯，睡得比较少。”
“……哭过了？”
赵意芙有些茫然，这才陆陆续续想起了昨晚的梦。
梦里的她确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道现实中她也跟着掉眼泪了？
不知道有没有吵到文治……
赵意芙的思绪飘散着，渐渐有了困意，她的脖子一直挺着，有些发酸，可化妆师还在给她的脸上涂着什么，她不能乱动。
直到一声低促的笑声从身后响起，尽管非常短暂，可赵意芙还是认出来了。
她闭着眼就笑了，“你跑去哪里了？”
“你猜。”
赵意芙几乎是一来到拍摄现场就被人塞进了化妆椅上，她想跟文治交代几句，转头就不见了他的身影。
赵意芙还没有开始猜呢，一个温热的纸杯就塞到了她的掌心。
赵意芙顺势装作是自己猜出来的样子，“你一定是去给我买早餐了。”
身后的化妆师“扑哧”地笑了出来。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了。”化妆师说话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
赵意芙睁开眼，无心去欣赏自己镜子里的美貌，而是率先看向身旁的文治，“你一定还给我买了三文治对不对？”
文治撕开了三文治的包装，递给她，“我们意芙简直是天才。”
化妆师见状，放下了工具，“你吃早餐吧，我先给你做头发。”
赵意芙的手上还拿着咖啡，她犯懒，索性这么就着文治的手，放心地咬下了一大口的三文治。
舍长这时候走了过来，做出一副被闪到的样子，“赵意芙你真的……昨天那么肉麻，其实也不全是在演戏吧？”
“对，就是真情流露。”
舍长拍了拍赵意芙的肩，“不好意思啊，这么早把你们喊过来，我居然忘记给你们安排早餐了。”
“小事情而已，我知道你忙。”
舍长接过了赵意芙手中的咖啡，“意芙这边我来看着吧，文治你也先去吃早餐吧。”
文治没有动，伺候着赵意芙对于他来说，仿佛更像是一种享受。
“嗯……文治应该吃过了。”赵意芙找补道。
“这样，那正好我也跟你说件事吧。文治，刚刚甲方的人也看中你了，问你有没有兴趣合作一出广告，如果你想拍的话，报酬方面可以放心，我会帮你争取到一个非常理想的价格。”
赵意芙有些愕然，但文治想也不想，“没有兴趣。”
赵意芙的愕然是来自于甲方的一箭双雕，至于文治的拒绝，在她的意料之中。
文治好像除了和她各种不可描述外，对别的似乎都没有什么兴趣。
赵意芙一直都很想给他培养出别的兴趣爱好，但目前的进度还是现在进行时。
何况他连身份证都没有，就算拿出来也是假的，又谈何合作。
赵意芙只好又继续找补：“文治性格比较害羞。”
舍长也只是帮忙问问，一切还是以文治的意愿为主，她也不执着了。
文治喂完赵意芙吃三文治后，手上沾了不少面包碎屑和酱汁，他走去外面的洗手间整理。
舍长低声地冲着文治的背影说：“文治真的好忠犬哦。”
赵意芙笑而不语。
以文治的听力，他肯定听到了。
但他非但不会生气，可能还会因为被人称赞是她的狗而沾沾自喜。
“对了，昨天只顾着问你的事，也忘了问他，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关于这个问题，赵意芙出发前就和文治探讨好了，谎言还是尽量少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