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嵫织岛与绛河堂打起来时赶到。”这招既能混淆视听,又能顺势招揽嵫织岛,醉心于修为的唐音不得不说在计谋方面总会对陆望刮目相看。
唐音极其不擅长撒谎,混入绛河堂时险些漏了马脚,多亏陆望及时把她搂住,隐晦表示自己有龙阳之好才遮掩过去。
堂主表示陆望口味太毒辣,不再深究下去。
当然他们的身份还需进一步核实,在等待玄虚仙盟传信回来时,嵫织岛攻了过来。
一时间整个绛河堂乱作一团,无人顾及他俩,密道入口设置在祠堂偏房,陆望让唐音守在房间里,有情况用小哨联系,哨音经过处理只有持哨人才能听见这特殊的音波,不用担心打草惊蛇。
一切准备妥当,陆望千叮咛万嘱咐唐音切不可展露自身功法后,这才放心地一头扎进了寻找屑金花的路上。
唐音伸长了耳朵蹲在密道口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只听外面打得水深火热,忽然安静了片刻,兵刃相接的叮当声逐渐消失,应当是复明阁的人赶到将绛河堂控制住了,陆望迟迟不从密道中出来,这个密道连通所有密室,按理说要不了这么久,也不知是不是发生了意外?
权衡之下,唐音吹响了小哨,没想到吹动小哨时气流竟会带动隼鸟的翅膀,配上它独有呆萌的表情,就像受了一肚子气无处可撒的模样。
“怎么,一会不见就想我了?”陆望轻拽唐音的发尾,从密道里钻了出来,他的衣服破了不少地方,看来他踩了不少机关。
不得不说,唐音是故意不提的,那些机关虽不致命但总能让他吃些苦头,谁让他总戏弄自己。
“屑金花找到了吗?”唐音对他的遭遇故作不知情,板着个脸,正经问道。
“找到了,但是已经被摘了。”陆望面露惋惜,垂头丧气的模样有些让人心疼。
“算了,本来就不属于我们,清清的伤会有别的办法,你无需太过担心。”唐音嘴笨,不太会安慰人,她有些后悔隐瞒机关的事,“至少我们没白来,我们现在就去和他们汇合吧,算日子清清也快从山神那出来了。”
陆望仍垮着个脸,唐音灵光一闪,学着隼鸟的表情,对着他吹响小哨。
“好傻。”陆望被逗笑了,忽得,他唤道,“阿音。”
唐音的心好像漏了一拍,咯噔一下。
“你的小哨就叫阿音吧,哈哈,跟你一模一样。”
陆望笑得很/贱,唐音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气的她扭头就走。
推开门,她傻眼了。
地上躺着一片人,一直延伸到绛河堂入口,这些人大多是嵫织岛的,没有明显的外伤,皆面色惨白地晕倒在地上,唐音探过他们的气息,若有似无,如同被人吸了精魂。
“好阴狠的功法。”唐音攥紧手中的刀,眼中满是厌恶,“太可恶了,不过为何不见我们复明阁的人?”
“许是路上耽搁了。”陆望撇了眼唐音的神情,探查伤势的手微顿,又自嘲般笑了一下,他继续往一名嵫织岛弟子身体中渡入灵力,很快那人脸色红润起来,恢复些许生机,“还好,无大碍。”
在二人一番渡灵之后,嵫织岛弟子陆续醒了过来,第一件事便是祈求他们赶快去救岛主,等陆望问清前因后果安置好他们唐音早已先行一步。
唐音闹出的动静很大,护崽子似的把嵫织岛弟子护在身后,脚边旁边躺着重伤的岛主,手中本命配剑嗡嗡作响。
她的身份已然暴露,玄虚仙盟不会轻易放过她。
“一会没看着你,又跑来不顾死活地见义勇为?”陆望飞身而至,手臂搭在唐音肩膀,掌心顺势贴在她的后背输入灵气,她的情况不算乐观,受了许多内伤。唐音曾是绛河堂的首领,绛河堂要克制她太容易不过。
“我没事,你带着他们先走。”唐音咽下喉间血,她没想到绛河堂会如此熟悉自己的剑法,甚至心法,她虽与叶清师承一脉,但她所修习的剑招皆来自本家唐氏,唐氏剑法非本族人不予外传,但绛河堂显然已经掌握唐氏剑法的克制之处,这不仅威胁到她,更是胁迫到整个家族。
剑招皆来自心法,她必须要搞清楚心法是如何被泄漏出去的。
“你才是该走。”猝不及防地、唐音挨了个脑瓜崩儿,陆望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弹她脑袋!还未回神,陆望又凑近她耳朵窃窃低语,温热气息吹开她散落鬓角的发丝,“往东南,有间荒野酒肆,那是我吹雨楼的据点,复明阁前来支援的人也会在此汇合,速速带他们回浮空山。”
他话语冷静肃穆,表情更是凝重,唐音再度呛了口血,自知留下无任何用武之地,遂扶起地上昏厥过去的嵫织岛岛主,率领剩下的人准备撤离。
“那你撑住,我会回来寻你。”耳廓的热久久不曾散去,唐音留下嘱咐,转身不再回头,剑气从小喽啰中破出一条道,“我们走。”
陆望没有应她,他怕唐音看见自己从脖颈逐渐蔓延到脸上爆起的青筋,他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