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呢,人家都传了两百年的基业了,这皇室啊,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败退到南边来就使尽祸祸自家族人。
嘘,慎言,慎言。
楚云浩看着眼前的这个所谓小太白李大年,笑了,这家伙乱糟糟的头发,发红的酒糟鼻,邋里邋遢的,怎么看也不像个诗人啊!
小兄弟,不好意思了,这诗斗题材数天前我就知道了,诗也早就作好了,还小兄弟却要临场发挥,在下这却有点胜之不武了,不过小兄弟你也知道,很多事就是这样子的,并无什么公平可言,过了今天这事,以后咱们倒是可以把酒言欢,即兴而作,到时再公平一斗。李大年趁两人对礼的同时走近一步,很是小声的说道。
呵呵,没事,大年兄光明磊落,真君子所为也,以后有机会一定把酒言欢,即兴赋诗,公平一斗。楚云浩也小声说道。
接下来,两人各自走到自己文案前,作冥思苦想状,酝酿起诗来,少顷,两人几乎同时动笔,伏案疾书起来。李大年每写一句都要停顿一下,好像真的在仔细斟酌诗句的样子,楚云浩却是笔走龙蛇,洋洋洒洒,一气呵成,不一会后,两人同时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