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谁问你名字了吗?徐静水无语。
见她没有反应,彭澍拿起纸笔,一笔一画地写出自己名字。
“就是这两个字,你记住了。”他把纸推到她面前。
徐静水淡淡撇了一眼,
“哦。”
……
彭澍也不感到挫败,见徐静水听课听得认真,也不打扰,掏出手机开始安静打游戏。
徐静水安静话少,虽然长了张我见犹怜的脸,但她自带一股清冷疏离气场,因此班里主动接近她的人不多,除了两位室友和新同桌,徐静水没有认识到新的朋友。
好不容易捱到晚自习结束,徐静水回到宿舍就翻出手机给祁望打电话,握着手机等电话接通。
晚上十点半,祁望在First里和发小聚会,这是他一发小开的高级会所。
他那帮狐朋狗友们听说他资助了一个小女孩,还巴巴地把房子让给人家住,替她费心安排学校,都觉得惊奇不已。
……他祁三少爷什么时候改邪归正,善心大发了?
是以今日组了个局,说什么也要把他叫出来。
祁望推脱不掉,又好气又好笑地把这群八卦闲人骂了一通,解气了才驾车过来。
一进门就被程行之拿着三杯酒堵住了,硬说是他迟到,还把上次早退的事情翻了出来,一旁成樾、方晟言翘着二郎腿在起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众人说什么也要灌他几杯。
祁望笑骂了程行之几句,又指了指旁边看戏的两人以示威胁,而后痛快拿起酒杯一仰而尽,喉结上下滚动
众人又是一番起哄,夸他祁三为人爽快。
祁望才不理他们虚伪的夸奖,想把他架起来,没门!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在沙发上坐下,姿态闲适。
程行之等人显然没打算放过他。
“说说呗,你祁三怎么想起资助个小女孩来了?”
“我父亲故交的女儿,家中父母出事,举目无亲,帮她是顺手的事儿。”他把衬衣扣子解开两颗,手指骨节分明,露出精致的锁骨,顺手拿起红酒杯喝了一口。
“当真没存了别的什么心思?”他促狭地问。
祁望虽然平日里爱跟他们混在一起,但确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这么多年,就没见他什么有过女人。程行之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曾隐晦地给他推荐过某方面的名医,被祁望黑着脸骂了出去,自此再没敢提过这事。
祁望淡淡撇了他一眼,把桌上的骰子扔到他头上,程行之没躲过,“啊”了一声。
“人才十五岁,别在这乱说。”他眼含威胁。
程行之连忙讨饶。
手机在这时响起,祁望看了眼来电显示,嘴角噙了丝笑意,没理那活宝,径直朝门外走去,关门前还听到他柔了声线的一声“怎么了”。
成樾离门口最近,闻声看了眼他疾步离开的背影,笑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