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了。
他和吴卓两人相约一起环游过欧洲,是靠步行和骑行,这也是他们比其他男生要强壮的原因,因为经常休学,他俩读高一却已经不是未成年人了。
叶弗十八岁那年才将将中考完,这也是家里人逼迫去考的,说再怎么放任自由,最起码的学业该完成也得完成。他在家认真备考了三个月后参加中考,成绩出来,他考上了市重点后,他们才准许他回了趟俄罗斯。
他听从母亲的安排,去了趟圣彼得堡看望外祖父母。
“Ев,как дела в Китае?”
叶弗慢条斯理地吃着盘中的牛排,闻言抬头回复道,“Нетакужиплохо, но через какое-то
время я пойду в школу.”
老人家捋了捋胡子笑道,“Хотя дедушка поддерживает тебя в том, что ты любишь, не забывай учиться.”
“Da.”
晚上,叶弗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雕花,左右睡不着,想了想,起身捡起床下的衣服偷偷溜出门了。
晚上,路上人丁稀疏,实在没什么好去处,沿街随意逛着,对面迎来了个女孩,亚洲面孔,她头发随意盘着,几缕碎发掉落在脖颈间,她很白,没有化妆,眉毛是自然好看的柳叶状,五官秀气,身上的穿着也很简单,镂空针织衫里面穿了个白色吊带,一条牛仔热裤,脚上蹬着一双马丁靴,她像是感觉到视线似的,抬头与他对视,他也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反而将她的面庞尽收眼底。
女孩冲他耸耸肩,抬手就推开了街边的一扇门,叶弗走到门前,插着口袋退后两步,抬头看着招牌,是家酒吧,鬼使神差,他也跟着进去了。
酒吧的音乐声震耳欲聋,他抬眸寻找着刚刚的身影,但这时一个女人贴了上来,抚着他胸前跳起了舞,他也不动,那女人看他没有抗拒,更加大胆地牵起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自己也环抱着他的腰身,带着他随音乐摆动起来,他默不作声地接受着女人的安排,也不知跳了多少支舞后,女人仰头,亲在了他的嘴角上,用牙齿撕磨着他的下嘴唇,将他的嘴唇打开后舌头迫不及待进入,抱着他的脑袋亲了许久后,凑在耳边问今晚有没有时间,叶弗捏着她的下巴回复她,就让美好停在此刻吧。
他说俄语时,声音会更加低沉,配上他的面庞,总是能轻易的蛊惑人心,女人不舍地吻了吻他的唇后便离开了。
他来到吧台找酒保点了杯酒,坐在吧台边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找寻那个亚洲姑娘,也不知是不是心诚则灵,那女生还真出现在了他眼前,她正抱着一个男人啃着,那男人借着昏暗的灯光上手,根据男人手掌的幅度,应当是很可观的,叶弗不着痕迹喝了口酒后便上前了。
男人明显被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吓到了,手也老实收了回来,嘴巴也离开了她,那女人喝得晕头转向,用俄语问怎么了,叶弗抬手扶住她,回答道,“亲谁不是亲?”
那女人闻言睁开眼认真看了看他,看好几秒才笑道,“说得对。”
随即她就吻上来了,她很会亲,先是仔仔细细吻遍每个角落,像是不满足一样,他的上颚痒了起来,他心里也跟着痒,他无法控制的地方失了控,他小声说了句脏话。
那女人笑了起来,“中国人?”用中文问。
叶弗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女人稍微离了他十公分,小声问,“跟着我进来,看上我了?”
叶弗不答,就看着她。
她好像也不需他作答一样,继续道,“跟我回家?”
等他们相拥时,叶弗再也忍耐不住了,将她的衣服尽数褪去,也统共没穿多少件,“没穿?”
她眯着眼,嗯了一声,“穿着不舒服。”
他闻言没什么反应,只是将手放在了想放的位置,和他想象的触感无异,俯下身去,上面也传来了几道若有似无的哼声,他闻声沉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用手探了探,还不够,于是退到身下去。
陶亭本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什么反应,但这人着实让自己惊到了,那柔软灵动地穿来穿去,顺着缝隙,她一下脑子闪上了白光。
叶弗用手掌擦了擦脸,笑了出来,“很舒服?”
她这下也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坏心眼了,明知故问。
她也被调动起来了,起身拨开他的外衣,他也不帮忙,就看着她来,看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艰难地脱去衣物,还时不时瞪他一下,他心情大好。
他被她的双手掌控着,像是一艘海浪上的船,她是他的船长。包裹感失控感,接踵而至,他被她的大胆弄得呼吸也没有了章法,他也忍不住出了声,浪却更汹涌了,最后他也如她刚才那般。
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