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班的课程表,递给叶弗,让他下周按照这个课程表去上课。
叶弗出门前,又问道,“老师,俄语班是只有一个老师吧?”他迟疑地问,“陶亭...老师?”
老张也点点头,补充,“嗯,学校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所以目前只招了一个俄语教师。”
叶弗道谢后便出去了。
等到下周一,他早上第三节课坐在了多媒体教室的角落里,百无聊奈地等着上课,脑子里却回味着圣彼得堡的那个晚上,她的身体,她的弧度,她的声音,她的湿度。
铃声终于响了,她走了进来,今天穿得还是同样的奇怪,他摸不清她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是职业素养?
她简单的用中文做了个自我介绍,并且说到后面俄语班的规矩,这节课之后她将不再用中文沟通了,全俄语授课。
她眼睛扫射着班级同学,期间也曾和他对视过,但也一秒不到就挪开了,他挑挑眉,并未在她脸上发现什么情绪,不记得了?
剩余的课程,他就支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她上得很认真,从最基础的字母读音和书写开始,她的字体很漂亮,和她的人一样。
他看着她踮起脚尖在白板上板书,从靴子里露出了一节脚踝,是他那天晚上揉过的,又看着她被包臀裙裹紧的部位,也是他碰过的,他就这样一块一块部位欣赏,一块一块部位回忆,从别人的眼里看,不知道他叶弗上课有多认真呢。
三四节是连着上的,中途下课,俄语班的其他同学都出去透气去了,教室里坐着的只有他和她,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盯着她,她坐在教师座椅上捧着保温杯,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雾气将她笼罩,她随手将那丑眼镜取下来放讲台上了,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庞,还是那天见的一样,不施粉黛,但足够可爱。
她眯着眼喝热水,丝毫未察觉教室里还坐着一个人,且那个人带着点笑容看着她,教室像被外面隔绝的空间一样,这个世界又只剩下了他和她。
这里就是有风的地方吗?陶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