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题，口干舌燥了又将她的咖啡一饮而尽，不过这里的柠檬水是免费的，喝完咖啡后赤苇京治体贴的给她倒了杯柠檬水，又看着她一饮而尽。
“听懂了吗？”我又给自己续上一杯柠檬水，指尖轻点纸张。
“恩，谢谢青木老师了。”
“不客气赤苇同学。”
我和他相视一笑，感觉关系拉近了点。
那是赤苇京治数学的最后一道题了，所以难度会比其他的稍微高点，我也没多怀疑他看着是学霸其实是学渣，一定是题目的问题嗯。
赤苇京治慢慢的写着作业，他的字很好看，字如其人，不像我的龙飞凤舞还被灰羽列夫笑话过，这么一想拳头又in了。
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道聊什么的时候果然还是说上了大家都在接触的排球，从北川第一的事情说到其他各种各样的学校，我甚至大着胆子问他们枭谷有没有弱点透露出来。
赤苇京治也很坦然，大方说出了木兔光太郎的一些弱点。
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还是记了几个下来，于是我们又聊到了其他的事情，比如今天发的九宫格。
“赤苇有看到我之前发的动态吗！”我说着一边打开手机，这才看到底下的消息。
其实也不多，我的联系方式给的人也不多，也就父母和玩得好的朋友，还有为了联系方便的一些相关人员。
我看到赤苇京治只是点了个赞，并没有发表言论，有些不悦的看着他。
赤苇京治摩挲一下指尖，作业写完已经被他重新收起，桌面只剩两杯柠檬水。
“很好看。”
“好敷衍！”
赤苇京治的目光久久在面前少女的身上流连，眼底星星点点的笑意分明，似拢了温和的月泽，光华流转。
他笑的真好看。
我很肤浅的想到。
快速眨了眨眼，捧起玻璃杯假装喝一口柠檬水遮掩我的失态。
赤苇京治想起之前无意间看到的那首诗歌。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又是一时无言。
天色渐晚，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啊！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吧。”他开始收拾起东西。
我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没事没事！”
我站起身时，他也已经将挎包背好，伸手拎起我的购物袋，我抬头愣愣看着他。
“走吧，最起码让我送你到车站吧。”这是……男人的责任感？
我眨巴眨巴眼，还是跟着他离开咖啡厅，离开之前，我又深深看了一眼那空着的钢琴。
*
赤苇京治最后拗不过我，只能让我到家之后发消息给他，我点点头，对着他挥挥手转身上了车，顺便发了消息叫黑尾铁朗一个小时后去xx的车站帮我拿一下东西。
毕竟这袋子是真的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