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的……”
戈宁挽住萧松烈的胳膊,亲昵的与他撒娇,试图把人留住。
萧松烈只得安抚她:“只是去外头练会功夫,你先歇着吧。”
戈宁哎呀一声,跺着脚说:“你就不能歇一晚?”
萧松烈故作严肃的说:“这是正经事,松懈不得。”
戈宁欲言又止,想明说什么却放不下矜持,气闷不已:“罢了罢了,我等你便是,多晚都等。”
话落,倒是轮到萧松烈说不出话。
早知如此,他该一走了之的或是连门都不要进。
可他真要走了,回头还得哄,想到上回为了哄戈宁在下属面前闹出的笑话,萧松烈顿时头大。
走,不行,留,不对,萧松烈抱着更加沉重的心情躲到院子里,为求片刻心静,他当真抽出佩刀挥砍劈挑。
燕翎刀在他手里舞得生风,仍旧止不住心浮气躁。
而当一桶桶热水运进卧房,听着屋里忙乱的声响与潺潺水声,萧松烈胳膊一颤,刀刃直直劈向院中花丛,惊起一片虫鸣。
夜越深,越是浮躁,这刀是没法继续练了。
云起见大将军收了刀刃,瞅准时机凑上来,硬着头皮说:“大将军,夫人催您去洗漱……”
萧松烈瞬间汗毛倒竖,“让她先睡,我再练一会。”
练不下去也得练!
萧松烈正要转身,云起跟上去道:“若是往常,夫人该是上床安歇的,可夫人一直惦记着大将军,说什么也要等下去。”
云起云舒劝不动戈宁,只能找萧松烈讨主意。
萧松烈哪有主意啊,啧了一声,两手环胸,盯住卧房方向犯愁。
烛影绰绰,映出戈宁纤细身形,她一手托腮坐在凳子上,云舒捧着布巾为她绞干湿发,许是等得乏了,戈宁掩着唇打了个呵欠,换个姿势撑着脑袋,继续等。
萧松烈意识到,一直这么犟下去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