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都的晚上,叶落打开电脑上微博,有一个月没有更新内容了。因为之前当电台DJ时积攒了不少粉丝,虽然当初在平台上宣布不再当DJ的消息时少了几千多粉丝,但现在还是有10万多铁杆粉。
在微博上发表了一些近个月的一些寥寥感悟心情后,便坐在电脑前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微博首页。
现在的生活,除了用文字表达自己的内心情感,在微博上也看到很多人用漫画来表达自己的奇思怪想、生活上遇到的艰难、身边听闻的趣事,都可以呈现在自己的笔下。自己要不要也试一试,毕竟读书时的自己可喜欢画画了,从小也是看漫画长大的。
“今天怎么大包小包的,扛什么东西回。”史樱俏好奇地看着叶落手中军绿色的大小包。
“没什么,是一些画画的工具。”
“哟,你受到什么刺激啦,开始展示艺术细胞?”史樱俏始终一脸好奇的问道。
“就是太无聊啦。”叶落不想解释太多。
就这样,她开始了边卖花边画画的生涯。
刚开始,她从店里的花、植物画起,画得很生疏,还被史樱俏损了几番,有时候叶落实在受不了她了,就干脆把她画进去故意气她。
偶尔遇到那么几天的好天气,叶落干脆去当街头画家,当然中国可不能像充满艺术气息的欧洲满街的画家都不会有城管前来驱赶。所以,叶落当这个街头画家,当得有点狼狈,眼光时刻警惕寻找着城管大叔的身影。
“干嘛非得要自己那么辛苦呢?就是不懂你们年轻人,怎么那么爱折腾。”虽然她比叶落大四岁,却一副大姐大的模样。
“不折腾,就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叶落疲惫地躺在沙发上。
“人生哪条路都不好走,却有许多看不透的人傻傻地用尽手段套捷径。”叶落回忆着在街上看到的来来往往的人,感悟道。
“你这人,就是太感性,心思太敏感了。”史樱俏数落道。
“懒得理你,去跟我的粉丝们分享下我街头画画的感想。”叶落向史樱俏做了个鬼脸。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樱俏花店对面的幼儿园每周四下午活动都会传来一口类似台湾腔的男老师的声音,那声音让人一听便觉很动听。在花店画画的叶落不禁停下手中的画笔,静静地听着。有时候故意逗小朋友的话,叶落也会跟着傻傻地笑,幸亏这个时间段都是叶落一个人在花店,然不要又被史樱俏那家伙取笑一番。
虽然心里会有一睹人家的“芳容”念头,但她绝不会真这样做。她毕竟已经过了少女怀春的年纪了,那时候的自己会因为一个男生温柔画画棒在篮球场上帅帅的样子而迷恋,却因为男生以好好学习别早恋的借口其实是有了女朋友拒绝自己,从此她再也不会向任何一个男生表白示好,那是学生时代的自己。
直至今天的自己面对男女之间的事情都是保持着理智。其实,出社会工作后,也有过好感的男生。那是当调饮学徒的时候,跟自己一样也是在当学徒的一个男生。刚开始倒是没对这个男生特别上心,逐渐相处后发现,除了爷爷,第一次跟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如此有默契,彼此的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后来男生在微信上跟她表白了,她却拒绝了,理由是那男生忘不了他的初恋,却也喜欢着她。很多时候,她真的搞不懂男人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亦或者说,这社会到处充满爱情投机分子。
一年半后,叶落被当上了网红,10万的粉丝变成了几百万。很多人在网上留言要买她的画,她也开始考虑开个网店,售卖自己的花、植物类的画,同时也设计了《果壳儿与瓜子哥》系列漫画,出售漫画书、手机壳、抱枕等等。
半年后,就拥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工作室,建立起自己的团队。
自从在事业上重新找回热爱与激情,叶落便很认同那句话“只有让你找到生命价值的,才能被称为工作,其余的,我都称之为谋生”。
几个月后,米奚的女儿粒粒刚会走路不久,便传来米奚病了的消息。叶落和史樱俏一同前往探望。
医院VIP病房里,脸色憔悴的米奚躺在病床上。一见叶落和史樱俏,便激动地向她们伸手,泪水决堤。
“怎么啦,病情如何了。别哭别哭了,我们都在,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叶落对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抓着史樱俏的手的米奚说。
“他说要跟我离婚。”米奚抽泣地说道。
“什么,生了个病就要跟你离婚,那男的是不是哪里搭错线啊。”一听这话,史樱俏那泼辣的性格就上来了。
“我这不是小病,医生说我是肿瘤晚期。”米奚摇摇头,难受地有点说不下去。这对她来说,怎样都是无法接受的,她毕竟才三十多岁。
“他也应该看在女儿还小的份上,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叶落愤怒地说道。
“哼,他说我很有可能遗传肿瘤细胞到女儿身上,吵着说要告我瞒病结婚。女儿也不要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