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暗杀的噻。大过年的,刺客也要回老家拜年的,除非跟家里闹翻了。”唐唐说,“另外哪有人大雪天穿夜行衣的。一口一个 ‘毒妇’,还往我房里丢毒蛇,怎么想的?”
黑衣少年面皮一红,嗫嚅说:“江湖上不是说,惩奸除恶的最高境界是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么。”
唐唐笑出声:“你倒是坦率得有趣。不打不相识。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黑衣少年沉吟片刻,说:“陶仲归。”
“好的,陶仲归。”唐唐丢下丝帕,拿雪擦了擦手,仍旧笼进暖手筒里。她嘴角带着笑打量他,“从今往后,你也不想我死了。”
陶仲归愣愣地抓了抓脖子:“啊?什么意思啊。”
很快他发现了不对劲。脖颈上,脸上,被药敷过的地方,那种隐约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又热又痒,用指甲抓,很快灼烧感又蔓延到指尖。
被抓过的地方生起了一大片大一片的暗紫色丘疹。
那丝帕上沾着的根本不是刀伤药。
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