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分,等距离同方向上打通一个小方洞,小方洞穿上五十公分长的脚踏杆儿,脚踏杆穿过云梯杆上的小方洞后,两面的长度一定要相等。云梯底座中间与云梯杆,云梯杆和脚踏杆的接口处,都要用木铆楔紧了。
肩挺实际就是两根粗一点的木头长椽子,细点的那头拴好绳结连起来。
两个伯父的儿子,他和哥哥,两个伯父的儿子,就是其他大房门里的小兄弟们,也都背背斗,提筐栏,拿绳子,来到那棵大香水梨树下。
架云梯。男女老小都上阵干。他四伯父一个人踏着云梯底座的两边,指挥着,吆喝一声:“起!”其他人四五个一邦,分成三邦,一邦人把云梯杆往起使劲一边抱起,抬高,举起,往云梯底座方向推着走;另两邦人用事先拴在云梯中上部的两条长粗麻绳,从两边抓着绳子往起拉云梯杆。
长长的云梯,渐渐的从平地上立起来了。升高到快要垂直的时候,他四伯父仰头看着,右手往下一挥喊道:“停,把肩挺架上。”两个人抱着肩挺过去,用两根椽头连着的一小段绳子垂下的半圆环里,放到云梯杆的中下部,这时四伯父说:“松绳子。”高高的云梯杆就会被两根肩挺稳稳承住了,组成了一个三棱形。
大人们轮流爬上云去摘果子,摘满一筐,用绳吊下来,倒到果堆上,再吊上去摘。把外围里的果子采摘下来。
他和几个小弟兄们,像小猴一样,则各施绝招,迅速的爬上树去,先摘树心里的果子,后爬到大枝上去,摘周围能够得着的果子。
树梢上的果子要用跌兜子摘。用8号铅丝或粗点的铁丝做成圆圈形,带长把状,圆圈顶上事先拧上一个小小的圆圈。铅丝或铁丝做成圆圈上,缝上将一个小布口袋开口边沿缝上去,这样就会形成一个开圆口的布兜儿。再把铅丝或铁丝做成圆口布兜儿上的长把,绑上一个长竹竿的一端。
手拿跌兜杆的把儿一端,将另一端的跌兜伸到树梢上的果子下面,往上将果子装进跌兜里,往回一拉,果把儿刚好夹到圆圈顶上的那个小小的圆圈里,果把就和果把座儿脱裂,果子就会掉到跌兜里了。
果子下完了。树下堆着一大堆和一小堆。小堆是受了伤的,破的果子。
他四伯父就先用背斗,少了后用筐,装上了拿过去再倒下,把刚才摘下来堆着的大小两个果堆,分成了三个一样多的果堆儿。二伯父、四伯父和他们家各拿一堆。
他和母亲、哥哥,把一堆果子连背带提,拿回家了,一共是三背斗另一筐。
他母亲忙着将好点的果子,挑不伤,不破,不坏的果子,摆放到架起的长条木板上。果把全向上方,果把避开不能戳果子。每个木板上都堆码上三四层儿,整整齐齐的就像个小堤坝。在耳房里整整堆码了三板子。
耳房里不生火炉,不烧炕。等过上一阵子时间,这些木板上黄亮的香水梨,就会慢慢的颜色变深,到了冬季,就会完全变成了黑褐色的“软儿梨”了。
他和本队的小伙伴们,经常在大队门市部门前的三岔路口上玩。
有一天傍晚,吃过晚饭后,又来到这里玩。
和他岁数差不多的七八个小伙伴们,聚到大队门市部门前的场地上玩耍。
你把他打一下,他把你拍一下,跑来跑去,东躲西闪,很是热闹。
你说“我历害”,他也说“我最历害”,过来一个还说“我才最历害”。嘻嘻哈哈,打闹的不以乐乎。
“谁说你最历害?”有个小伙伴不服气的对他说道。
“就是我,你不服气就我们比武。”他退后两步,对那个小伙伴说道。
“我们一齐上,你能行吗?” 那个小伙伴又对他笑着说道。
他这才看清了,那个小伙伴不是别人,是他,一个亲房兄弟,比他小两岁,是他二伯父的老三儿子。
他那个亲房兄弟名叫孔耀春,从小就热爱武术,后被选拔到了学校的武术队。
孔耀春个子中等,长得是浓眉大眼,皮肤洁白。眉睫毛长长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好像也会说话似的。说话时有些嘶哑的拖腔,鼻音也重了点。
“行呢,你们来吧。”他说着,向下猫着腰,握紧两个拳头,向上弯曲着胳膊,举到胸前,眼睛盯住那几个小伙伴,左右扫视着。
那几个小伙伴散开成半圆形的圈,也向下猫着腰,胸前抱着一双拳头,向他逼近。
他先是半圆圈中间,边猛冲过去,边迅速向前方左右上下抡着两拳,一阵猛冲猛打。
半圆圈中间的两三个小伙伴,招架不住了,赶紧后退,向两边跑开,半圆圈中间散开了,他冲了过去。
他转过身来,那几个小伙伴又组成了个新的半圆圈,迅速向他又包围过来了,那几个小伙伴一齐往前冲。
他先是向右侧抡双拳猛冲猛打,呼啦啦,那几个小伙伴一齐向右包抄过来。
他又后退两步,抡开两拳,向左猛冲猛打,呼啦啦,那几个小伙伴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