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过往单调而欢乐的农村文化娱乐生活。
第二天,他和牛益敏继续去川谷田野里的示范田测产取样,忽然,牛益敏“啊呀—啊呀”的□□了起来,丢下手中的活儿,跑到田外的机耕道上,蹲下身来,后来干脆不管土弄脏衣裤,竟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抱着腹部直哼哼。
他停下手里的工作,也赶紧跑过去看,蹲在牛益敏身旁,双手摇着牛益敏的两肩,焦急的问道:“牛益敏怎么了?病了吗?”牛益敏脸上血色全无,眉头紧皱成一疙瘩。
“不知……怎么搞的,肚子……忽然就痛开了,痛得……特别历害,越来……越痛。”牛益敏断断继继地对他说道,脸色一片苍白,低头弯腰卷曲着身子。
“赶快上村上卫生所先看一下去。”他对牛益敏果然地说完,两手伸从后面进牛益敏掖下,往起抱牛益敏,牛益敏乘势立起身来,左胳膊往前提起来一搭,就搂到了他的脖子上。他左手举起来拉着牛益敏的左手,右胳膊揽在牛益敏的腰部,迈开两腿奋力向前走。
牛益敏此时被病痛折磨得像霜打了的茄子,搭拉着头,浑身软软的,趔趔趄趄,东摇西摆,一声声痛苦地呻唤着,被他几乎是架着向前艰难的走着。
好不容易来到村卫生所,他和牛益敏都是满头大汗,但他的温度高是热汗细汗,牛益敏则额头上渗出来的竟是黄豆大的冷汗珠。村上的大夫看了牛益敏的病情,开方买药后,牛益敏立即吞下几个药片,缓了一阵,才渐渐得不呻唤了。
“现在怎么样了?好些了吗?”他看着牛益敏坐着两胳膊伸直放在两个膝盖上,关切的问牛益敏道。
“不太痛了,好多了。”牛益敏抬起右手来,往上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转脸看着他说道。
他搀扶着牛益敏回到村委会他们住着的办公室,把牛益敏安顿到床上躺下休息。
“我去示范田收拾一下,咱们赶快回家。”他对牛益敏说道。
“好吧,我躺会儿。”牛益敏有气无力的闭眼睡着回答道。
他从示范田回来时,看见他们住着的办公室里,村上了李书记也来了,坐在牛益敏睡着的床边。
“等一会村上有个车要进县城,我给司机说好了,你们两个坐上回单位去。”村上李书记对他说道。
“李书记太感谢你了。”他代表他和牛益敏两个人,谢谢李书记的头照。
“你们两个也是为我们村上人服务来的,工作吗过几天再搞也行,不要因为工作把小牛给牺牲在我们村上,那可就划不来了。”李书记微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他和牛益敏说道。
李书记一句幽默的话,其实也是个大实话,他听了嘿嘿的笑着不说,就连床上躺着的牛益敏也被惹得脸上堆起了笑容。
下午回到县城单位上,他骑着自行车,捎着牛益敏进县医院,又吊瓶子,又打针,饭后还要吃西药片,折腾了两三天,牛益敏的病才慢慢彻底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