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学子,文人墨客,甚至是达官显贵也会去?”
不等他继续分析下去,身旁的声音传来。
“是。按照你的吩咐,菜品换了一遍,再加上酒楼的整修,与其他酒楼相比,新意百出。倒是吸引了不少的贵客。”
说着,看向桌上的名单,“这是这些时日以来,常来我们家酒楼的贵客。”
宋实唯平静地倾听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飘飘地说,“刚刚那人的菜全部用重油重糖,还要保证好看,味道不错。”
“嗯?”于海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就这样做吧。其他的就先不用管,一切照旧。其他的就你看着安排吧。”
于海一面点头,一面收起桌上两张名单,抬头小心地瞟了几眼闭眼品茶的宋实唯。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您,是跟这人有过节吗?”
“呵。”闻言,宋实唯轻笑出声,睁开眼睛看着正前方的人,“我一平头百姓哪敢跟贵客有过节啊。”说罢,起身拍了拍于海的臂膀,“想多了啊!于大哥!”
“你也见过那世子,块头大的都快顶上我俩了。我琢磨着,他肯定喜欢这样口味的,我这叫投其所好!”
“你可别诽谤我啊!”
宋实唯耸耸肩,一脸无辜。
于海脸上的狐疑之色更深了几分,想起她来找他的那个雨夜。
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将她垂在鬓角处的碎发润了一遍。额间浸出的汗珠立在额上也来不及擦拭。她行色匆匆赶来,虽然与他对话中察觉不出任何异样,但仍能感知到她暴躁的心绪。
仿若被逼着站在崖边的人。
如同自己当初跪在药铺前求药的心灰意冷。
她将银票放进手中后,只说了两句话话。
“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我盯住诚王世子。”
“······”
紧接着是一阵沉默,他对上宋实唯锐利,随时都要将人撕碎的眼神,淡然地点头答应了。
为了方便行事,他得了宋实唯允许,在灵福街买下一栋正在低价售卖的酒楼。
月旬,宴满楼正式开张。
宋实唯在开张之日,还带了扈大姐一齐人去吃了酒。只不过不曾透出这是自己的产业。
扈大娘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人,宋实唯并不想他们掺和到不必要的事情上。
现下就很好了。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宋实唯见于海杵在桌子旁神色复杂地打量她,好笑地回视着他,“我手上不会沾血。我也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人给自己惹一身腥。这样你还不能放心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
闻言,于海的脸色稍缓,不确定地说,“我想你也不至于做到那一步。”
宋实唯面带笑容,拍了拍于海的臂膀,“还有人等我回家呢!”
谁知道她会不会做到那一步呢?
她也不知道。
如竹的身影跪在寒冷的雨夜中,忍受着周围来往人群的议论。他跪在阶下,阶上的人红衣招袖,觥筹交错,成串的粉红高挂于顶,连同他的影子都是那般的削瘦。
而造成这个场景的人,正坐在上好的包厢内左拥右抱,半遮衣衫的女子匍匐在他的两跨之间。享受着属于他的身份所带来的一切乐子。
走出书房的宋实唯,站在院落外惯性地出神。
头顶上的烈阳,照的眼前的黄土像染了一层金子似的,金灿发亮。
她只知道有人在等她回家。
这般想着,宋实唯的眼角和嘴角绽放出烟火。烟火是绚丽的,是短暂,是看过便不能忘得。
烈阳的坏处就是,它很晒。
回过神来的宋实唯眺望远处,才想起来还有一事,赶忙回了院子。一个不留神撞上正跨出书房的于海。
“哎哟。”宋实唯被撞的倒退两步,揉着额头,先发制人道:“于大哥,你是个练家子吧。小弟我,身弱体虚,哪里经得起你这样的招呼。不行,你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什么?”
于海也是一头懵,他没想到宋实唯还会转道回来,“什么精神损失费?不是你撞得我吗?”
“我不管。今儿个店里卖的干果我都要打包一份带走,当我的精神损失费。”宋实唯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向于海讨要。
讨不到就誓不罢休地模样逗得于海无奈地摇头,“一会儿让你吴姐给你打包。”
“转回来是还有什么事?”
宋实唯正要答话,见旁边厢房的窗子处,一个身影贴在上面。
于海自然也注意到了,“臭小子好好写字。”
话罢,窗子处的身影抖了两下,委屈巴巴地声音传来,“知道了,爹爹。”
宋实唯这才低声问道,“那两边现在怎么样?”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