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慕拾,你还活着?”尧泽说完瞬移到他身后,赤焱剑架在他脖颈处喝道:“是你害死了蓠儿,你还我蓠儿?”
“你的蓠儿,你不配说这句话。”
尧泽听罢爽利抽剑,梁慕拾头颅掉在地上轱辘辘滚了数米,奸笑说道:“杀我,不可能?”
他的身体扑通跪在地上摸索着追头颅而去,只片霎之间便连接一起,退了几仗摆好姿势迎战。
尧泽双臂打开,运输功力,赤焱瞬间化千万把剑凝聚一起,搅动空气发出唰唰的声音,光芒万丈,全然飞向对面,梁慕拾高高举起殇灵权杖抵御,战意直冲云霄,奈何功力稍弱不敌赤焱威力,终被万剑穿身,钉在了远处的枯树上。
尧泽飞身前往,却看到那钉在树上的身体化作一缕青烟飘走,只留下褴褛的斗篷挂在树上。
任行门内,资达觉身上奇痒怒喝道:“什么鬼东西在咬我,痒死了,时令我们还不走,等什么呢?”
“要走我们一起走,尧泽君还在那里。”
眼看绿光闪烁的小啰鬼越来越多,时令朝树下的尧泽喊道:“尧泽君,我们快走吧,他们人手越来越多,我们先离开。”
“你们先走,不用管我。”尧泽说完追青烟而去。
资达道:“我们走吧,尧泽君法力高强,对付这些鬼魅不在话下,相反我们三个残兵,再待下去,恐怕真的要变成和面前这些鬼啰啰一样头顶冒绿光了!”
“好,我们先行一步,姑娘家居何处?”
“碧月岛无疾药堂。”
时令对万知笔道:“万知,收,去碧月岛无疾药堂。”
少顷,三人通过万知笔画的任行阵法来到无疾药堂。
药堂在街道中心拐角处,虽二层门楼,却尽显质朴之气,深棕色木制门窗,门头匾额题着无疾药堂四个墨绿色大字,大门两边分别题字:但愿世间无疾病,留得药堂作茶话。再看,门上挂着一块小的块状题字牌:家有急事,暂停诊病。
林弋苒坐在台阶上,已是辰时,天边绯红的朝霞刚冲破云层,一束明艳的光芒落在林弋苒身上,隽柔丹颜、曼妙青衣的边缘也泛起柔光,与她的盈盈灵气相得益彰。
咚咚咚……时令上前敲了大门。
门内传来药堂伙计林小锋的声音:“今日不问诊,门口牌上写着呢!”“
咚咚咚……
“唉!又一个不识字的。”咣当门闩拉开的声音响起,木门开了约半尺长缝隙,缝隙内钻出一个脑袋,那脑袋上顶着蓝布幞头道:“今日不……小姐,是小姐。”
林小锋看到门口坐在侧面台阶上的林弋苒,脸上满是欢喜转身朝屋内喊道:“小姐回来了,咱们小姐回来了。”
随后双手打开大门。
屋内跑出七八个人来,是张妈和几个药堂伙计,几人看到林弋苒都面带笑容围身过来,空气中也飘来一股浓郁的草药气息。
木香扒开他们,抱住林弋苒哭哭啼啼道:“小姐,你去哪了,夜里听了铃声我便赶来,发现你没在房间,我们四处找寻,快担心死了。”
木香身材壮硕,穿一白花蓝底外衣,头戴月牙发饰,大眼睛镶在圆润的脸上,个头要比那些男家仆高出一些,林弋苒被抱在怀中略显娇小。
林弋苒用手抚摸她头发说道:“木香,昨夜我莫名被吸进一黑洞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现在没事了。”
“什么奇怪的事情?你是怎么出去药堂的小姐?”
“说来话长,多亏二位公子昨夜搭救,先请他们进屋,回头我再一一相告。”
林弋苒对昨夜之事以及二位身份没有作过多解释,以林弋苒对木香的了解,这番解释要费些时间,所以只暂时以公子相称,待时机合适再与木香细细道来。
木香点点头道:“好的,小姐,你安全地回来就好。”又转身对后面一男子喊道:“林小丰,快去把小姐的素與推来。”
林小锋道:“哎!好嘞!”
木香看了看一旁侧身半躺着,身体扭成一团,五官乱飞,抓耳挠腮的资达,又看了看身穿白衣,腰系玉佩,挺身玉立,面容俊美的时令,略带羞怯道:“公子请进,哦~二位公子请进。”
来到客厅,时令道:“小神时令,不知姑娘芳名?”
“小女姓林,名弋苒二字。”
时令道:“弋萧升姿意,青烟伴苒风,此名绝佳!”
顿了顿又道:“资达暂且留在药堂治疗,烦扰林姑娘照看。方才看尧泽君与那鬼王似有旧恨,打起来必要争个结果,我还是前往相助为好。”
林弋苒微微点头道:“昨夜多谢时令神官相救,弋苒略通医术,定全力驱除资达神官体内冥虫之毒。”
话说之际,耳边叫嚷连绵不断。只听资达在隔壁客房叫苦连天道:“痒死了……痒的我都运不出灵力了!父君,母妃快来救我啊!时令你快把我送到上天庭去!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