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本宫惯坏了,顽皮得很!早该教训了!”
“母后。”桓宜卿跪了下来。
见状,皇后的心又软了下来,她叹了口气,拉起桓宜卿,“罢了。”
皇后慈祥地看着桓宜卿,“若是鹤儿她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尽管跟母后说,母后替你做主。”
桓宜卿看了眼叶轩鹤,脸上带着笑意,“夫君对儿臣很好的。”
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母后,不是这样的!”
“孤没有、孤怎么……”
叶轩鹤语无伦次起来。
“是桓宜卿,是那个妖女!”
……
叶轩鹤说了一大通,一抬头,发现皇后和桓宜卿说得正开心。
竟然完全被无视了。
叶轩鹤:“……”
不知桓宜卿说了什么,只见皇后被逗乐,笑得合不拢嘴。
可下一刻,在看到叶轩鹤一瞬间,皇后的笑容却又消失不见,简直变脸比翻书还快。
皇后冷着声道:“你若是敢欺负卿儿,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叶轩鹤:“???”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叶轩鹤一转眼,好像从桓宜卿的嘴角看到一抹笑意。
可恶的桓宜卿!难道连她的母后也她施了妖法吗???
叶轩鹤有苦难言,一双拳攥紧又放下,放下又攥紧。
这是她无声的反抗,她希望,她的母后可以看见。
然而事实是,皇后连余光都不想给她。
皇后笑道:“卿儿,今日便留下来用午膳吧。”
桓宜卿端庄地微笑道:“臣妾想问问夫君的意思。”
“管那臭小子做什么?!”皇后斩钉截铁,“卿儿留下来就好了。”
桓宜卿福身道:“如此,便多谢母后美意了。”
毫无存在感的用过午膳,某人再一次被忽略了。
皇后直接带着桓宜卿去御花园赏花说话去了,留下叶轩鹤一人独自寂寞。
叶轩鹤:“……”
直到下午,日渐偏西,快要到宫禁的时间了,皇后才不得不放开桓宜卿。
临别时,皇后用丝巾抹着眼泪,“卿儿若是有空,常来宫中看看母后。”
母后,您是谁的母后啊?
叶轩鹤心中咆哮。
是夜。
皇后道:“今日臣妾见过卿儿了,端庄有礼、温良贤淑,是个不错的孩子。”
皇帝点头赞许,“朕也觉着不错。”
“皇上,您说卿儿这么一个好孩子,要是鹤儿欺负了她该如何是好?”
“卿儿这性子臣妾是知道,那孩子就算受了委屈也只会闷在心里,不会对外说的的。”不知想到什么,皇后的眼圈又红了。
皇帝也想起桓宜卿那柔柔弱弱的身子骨,若是叶轩鹤泛起混来,怕是要被欺负得惨了!
皇帝眉头一皱,“来人!”
大内总管躬身道:“奴才在。”
“传朕口谕。”
夜,悄无声息地来临。
小顺子一路小跑,“殿下,娘娘,皇上口谕。”
口谕?
怎么忽然之间来了口谕。
叶轩鹤眼珠一转:今日父皇是要问桓宜卿话的,但是被叶术打断了,便没有问成,也就是说,她的父皇,没有被桓宜卿施妖法!
叶轩鹤如是想着,心情也跟着美妙了几分。
“父皇肯定是给孤做主的!”叶轩鹤脚下生风,疾步朝外走去。
桓宜卿旋即起身,挺直腰背,端着规矩的步子也跟着朝外走去。
大内总管扯着尖尖的嗓子道:“太子性子顽劣,然朕国事颇多,无心照料,现特赏“藤条”一根,望太子妃替朕好好管教太子。”
叶轩鹤:“???”
“儿臣接旨。”桓宜卿行礼道。
大内总管恭敬地将藤条递给桓宜卿,乐呵呵道:“太子妃娘娘,皇上还说了,让您不必心软,若是太子殿下做错了什么,您只管狠狠的抽。”
叶轩鹤:“???”
从小到大没受过皇帝皇后一丝责罚,不过是见了桓宜卿一面,竟然就这么向着她了???
叶轩鹤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送走了大内总管,桓宜卿手中拿着藤条,微笑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让叶轩鹤从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中回过神来。
桓宜卿手中的藤条似乎是加长的,比普通的藤条长了不少,而且上面还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刺。
叶轩鹤这会儿才开始忐忑起来,她今天她向皇后告状,桓宜卿这个腹黑女不得借此算账?
“夫君,您怎么一直站着?”桓宜卿微笑着示意了一下她身旁的位置道,“您来坐会儿吧。”
“孤、孤不坐了。”叶轩鹤觉得有点冷。
“你……”叶轩鹤小心翼翼地打探道,“没有话要对孤说吗?”
“嗯……”桓宜卿装作思考的模样,旋即笑道,“臣妾的确有几句话想对夫君说呢~”
叶轩鹤全身忽的绷紧,“什么话?”
桓宜卿微笑道:“臣妾觉着,殿下需要强身健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