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选之人,相信本猪猪大人,你一定可以光宗耀祖顺利回家,到时候你就是你们家族的佼佼者了!那钱可是哗哗哗的来哦~”
“没别的可回家的办法?”
“没有!”
以为小张云会反悔改口,不想他选择摆烂,道:“早死晚死都是死,本公子不如现在静待死亡。”
心跳漏掉了,小猪说:“别啊,找到棺材你真的有很多钱的,有很多金币的,到时候你带着许许多多金币回到二十一世纪多有面子啊。”
这话挺吸引人,但是小张云觉得还是危险,他眼神懒懒,誓死把躺平精神贯彻到底:“我躺平,我没有理想,我不想找,我更不爱走路,你还是别管我了。”
“躺平不是好货!”
“关你屁事!”
晚上太阳落山,街道上的人也越来越少,被漆黑的夜色覆盖。白日的对话没有收获,小猪百无聊赖地游走在夜色中的大街上。
小张云和李祥云今儿吃完晚饭就出门,决定带李祥云去医馆看看脑子,她最近老是频繁疼痛,而且一痛起来好像啥都想不起来。
医馆地界很远,走了很久才到达,坐诊的大夫长着一撮很长的花白胡子,连眉毛都是白的。大夫正悠哉悠哉坐在诊断桌后面弹琵琶。琵琶质量不大好,像是被放了好久的烂货。
小张云和大夫识得,看见小张云就停下手中的琵琶。他眯眼看小张云,道:“今日何事?”
“劳烦大夫看看我这位妹妹。”
大夫转头瞧李祥云,一脸惊叹惊讶,他此生没见过像李祥云一样的姑娘,仙气飘飘中又是一张小脸,有点子书香泼墨的味道。最重要的是她头顶居然盖着一张布。
“姑娘哪里不舒服?”
李祥云:“偶尔头痛,且我还想不起事。”
大夫一把扯掉一根胡子缠在手腕上,边弄边说:“你这我治不了。”
见过病人赶大夫的,还没见过大夫赶病人的,小张云怒了,道:“你都没看呢!”
大夫哼声歪头,“姑娘都不和我坦诚相待,我看什么?!”
原来是这样,但是她头上的布和看大夫有什么关系?李祥云疑惑又淡然,她眼里流星,她摘掉头上的布露出一对兔耳朵。
李祥云道:“大夫被吓死了吗?吓死了吗?”
“真是奇人啊,奇人啊,奇啊~”大夫举着手指头站起来,那指头戳李祥云,大夫一双眼神满是奇怪。李祥云眉头一皱,哎呀,这老头不是一般人啊~
“你就说能不能治吧!”
大夫坐回原地,李祥云伸出手腕,大夫把脉。
李祥云心中好奇,问:“如何?”
“姑娘是不是觉得易头晕眼花老睡不着?”
“差不多。”
见惯了生死,李祥云到不甚在意自己性命,倒是站旁边的小张云很急,他问:“老头怎么说?”
“姑娘通体寒凉,像是命不久矣啊~”
小张云跳一下卷起衣袖叉腰,姿态粗鲁懒散,“你这老头到底医死了多少人,我家妹妹刚从棺材爬起来,那是死都死不了的神仙好嘛。”
“什么——!!”大夫声音沧桑嘶哑,“从棺材爬出来的,张小子你这是在害老夫,老夫不治了不治了。”
“你摸都摸了不能不看吧,你这老头不厚道啊,有种把手指头跺了,必须得跺干净!”
李祥云站起来,头上的兔耳朵又摆了摆,她背后是医馆大门。大门外人来人往。她见小张云如此说心中愉悦,想是刚醒过来就遇见了可以打开她棺材的知心有缘人,甚是不错。老天待她不薄。
“算了,我们走吧,小张。”
跟着李祥云走出医馆大门,小张云把袖子卷下来,心中还气。李祥云视线中又是热闹繁华的大街,心中之前那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又爬上来,那好像是她无论如何都抓不住的东西,是心里开了一个口子,那寂寞落空。
李祥云道:“我经常会忘了自己什么,小张,要哪天我忘记吃饭喝水了你都不能抛弃我哦~”
小张云捏兔耳朵,“不抛弃不抛弃,大爷就喜欢吃兔耳朵。”
街道上人来人往花眼缭乱,他们走得很慢很慢,小猪在周围飘飘。它翅膀扑闪,某刻突然停住,他和她正想它要说什么,结果下一秒就看见它掉到地上惨叫。
“谁?!哪个不长眼睛的砸本猪脑袋?!给本猪站出来!”
小张云很好心地抓住小猪的尾巴根把它提起来,“你注定找不到了笨猪猪,因为人家根本看不见你。”
“看不见我也得把他吃了~”
“是你想吃就吃?”
小猪眼白翻天,“关你屁事!”
“你是屁?”小张云反问。
“怎么会?我堂堂猪猪天神。”
小张云眉尾跳一下,道:“不是屁,那你叫我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