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顺堂大厅,凡傅尘章经过,一众员工大气也不敢出,双手负在身后,纷纷噤若寒蝉。
声名赫然的九顺堂,资本市场上的新宠,却不过只是傅氏旗下的一家极小的子品牌。
他们平时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见到傅尘章,被众星捧月,高不可攀的人。
更别提这位傅家少公子在年仅十八岁时,事业上就已经大有建树。
杀伐果断、手段凌厉的程度不逊于他的父亲傅少佚。
活脱的一位北城太子爷。
外界用极优雅的词评价,称他是天上的清冷皎月,帅得像流落人间的王子:孤高冷然。
这边经理亲自引他去到1033包厢。
虽然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周遭的气场压迫依旧十足。
生日宴上,二十个人举杯痛饮,觥筹交错间,方绪论瞥见进入包厢内的傅尘章。
他笑着直接走过去,一手举着还没喝完的红酒杯,一手揽过他的肩头:“大家气氛都在这儿了,我就没等你。”
“要说还是你傅总面儿大,不是听了你的名号,多少人都不来!”
傅尘章话音淡淡:“你朋友不是跟你关系更近么?”
“是啊,但他们都想见见傅总的庐山真面目呢。”
傅尘章甩开他搭上来的手,不耐地掏了掏耳朵,沉声:“吵。”
“这儿是餐厅,不是酒吧。”
方绪论:“人生难得须尽欢啊,今儿我生日,你别挖苦我了。”
自打傅尘章进来,其他人的目光不在寿星身上停留,眼神齐刷刷地盯着傅尘章那张帅绝人寰的脸。
一瞬间就安静下来。
傅尘章见状随意就找了个位置坐下,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时不时地偷偷看向他。
听方绪论介绍过他,现在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可以说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里面最为优秀、精品的一个。
她观察了他好半天,穿衣打扮,身材品味……
挺有调调的还。
她刻意凑近了些,让发梢上的古典香水气味自然散出,才伸出手,温声道:“傅总,你好!”
女人酝酿好用词,后续说出的也不过是泛泛夸赞的话。
“是么?很多人都这么说。”
傅尘章掀起眼皮看她,散漫慵懒,满不在乎。
“可是他们不一定有我走心。而且,我还观察到你的腹肌不错。”
她并没察觉到,傅尘章的脸早已经黑下来。
不发作是想在给她体面。
“妹妹,撩人可不是你这么撩的哦。”
苏文咛站在她的身后莞尔一笑,拉开椅子落座。
去完洗手间,恰巧看到这幕,便决定帮帮他。
被戳穿了小心思的女人,顿时双颊羞红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苏文咛是苏家千金,傅苏两家本就交好,她又是傅尘章发小,跟他不知道比自己要亲近上多少倍。
她略显尴尬地转头去夹菜,之后就再没敢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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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傅尘章一人待了有一阵。
苏文咛出来透透气,走到他身前,看着他眼睛说:“其实你不喜欢的场合,可以不来。”
她可以看得出,他的眼底没一丝一毫地情绪。
可他一般不声不响才最可怕。
傅尘章回身看她,只笑:“你呢?”
“还不是因为我们有个共同的朋友,比你还难搞——而且我刚可帮了你,一点感激的话也没有。”
“你可能吓到她了。”
“那是她心里有鬼。”话音未落,苏文咛看向包厢走出来的男人,“好了,我们的共同好友来了!”
方绪论喝得浑身酒气,晃晃悠悠过来,眼睛似睁非睁:“这才上半场,你俩酒量不行啊。”
苏文咛:“谁要跟你一样喝得烂醉!我妈不让我多喝,小酌一杯,算给你面子了。”
傅尘章正色:“我不碰酒。”
方绪论摆了摆手,不禁揶揄他:“没劲,真他妈没劲!没想到有人年纪轻轻就老喽……”
苏文咛为他解释:“那叫老干部,禁欲系,你懂不懂?不懂别瞎说。”
她内心实在佩服他的勇气,果真酒壮怂人胆阿,一点儿没错!
傅尘章幽幽道:“是啊,能当你爸爸了。”
方绪论:“……”
三人聊了两分钟后,方绪论让苏文咛先回,他有事跟傅尘章说。
苏文咛偏偏不走:“就在这儿听着怎么了?我还不想回呢。”
方绪论烦躁一瞬,立马又转了笑脸:“文咛,文咛姐姐,真有事儿。”
苏文咛不再坚持,直接蹬着高跟鞋离开。
方绪论拍了拍脑门,想起自己要问什么内容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