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荒谬,如今你们越来越不像样子了,你说该不该罚你们!”
凌岫面无表情的看着士兵们挨罚。
“将军不好啦,我们的人在前方巡逻时被人打了,西凉军出击了!”
沈翊和凌峰对视一眼,“他们一直躲在城上,如今竟然敢来挑衅,我且去会会他们。”
沈翊说完便带着兵冲了出去,那边凌峰作势要追上去,被凌岫拦了下来。
“哥,你不用去。”
凌峰望着凌岫,她的眼里满是狡黠,不可置信道:“你做的?”
凌岫点了点头,那边凌起已经回来了,向凌峰行了一礼,“大人,都按您的吩咐办好了。”
“很好,你记得准备些药品和吃食送给那些被打的士兵,他们应该被吓得不轻。”
“我办事,您放心吧,”忘了身边还有凌峰,继续皮道:“我换了身衣服,带了一队人马揍了他们两下后将他们迷晕就跑了,我跑出好远巡哨的人才发现我们,我们绕了好大一圈才回来的,您放心,没人知道是您指使我们做的。”
凌峰惊诧道:“阿岫这事是你做的,为何?”
凌岫没有好气,“还不是因为那群人太闲,整天没事扰乱军心,如今我给他们找点事做,让他们看清楚,”凌岫望着凌峰认真地说道:“谁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凌岫的小计果然奏效,士兵们不再议论卫怀良的去处,重新将八卦之心转成一腔爱国热忱。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
千里外,大兖皇城。
卫怀良带着一队人马星夜赶路,经过驿站时便重新换一匹马,如此一来提前两天到达京城。
“将军回来了,”杨瑞昌哭丧着脸,“多好的机会啊,陛下就这样放弃了,都怪那些小人谗言。”
“魏平现在在何地?”
杨瑞昌愣了一下,“将军为何问起他?”
“魏平被我赶出军营后定是受人挑唆,才会造谣我谋反。”
“是何德?魏平向来听他的,况且他一直难为将军。”
“不是何德,”他看着杨瑞昌继续说道:“陛下的人马来的太快了,他从军中赶来第一件事就是向陛下通禀,陛下未做怀疑便信了他,倘若他先见了其他人再告诉陛下,陛下自然会疑心是他人挑唆。”
“会不会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法子?”
“他如果有那脑子还会被我赶出军营吗?”
杨瑞昌讪讪道:“那会是何人?”
“我已经派人去查他回京的路上都遇到了谁,”卫怀良顿了顿,“我怀疑是西凉或是桑南的人。”
“这可是通敌卖国之罪!”杨瑞昌大骇。
“魏平此时应该不在大兖,”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杨瑞昌,卫怀良继续道,“如今我有一项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递给杨瑞昌,“你暗中联系这群人,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杨瑞昌看着纸上的名单,这群人全是朝中的大臣,卫怀良手中握着这群人的把柄,让这群人为他所用。
卫怀良自他父亲死后性情大变,弃武从文后,在朝中混得风生水起,因此树敌不少。这些年他见识过卫怀良的手段及谋略,知道他非池中鱼,“将军是何打算?”杨瑞昌迟疑道。
卫怀良淡淡地望着杨瑞昌,“瑞昌,我与我父亲不同。我父亲从小教我光明磊落,行君子之事。然而他一生光明磊落却郁郁不得志,他忠的是礼,是君。我忠的,是天下万民,如果为君者不能惠及天下万民,那么我便给这天下万民,换个君。”
“京中势必会乱起来,军中一乱,并州如何?那里还有朝中大部分的兵。”
“我已吩咐了沈翊继续攻打西凉,并州收到京中的消息时,我已经攻下京城。”
“将军带回多少人马?京中还有南北禁军。”
卫怀良并未答他,杨瑞昌的心咯噔一下,将军不会没带兵回来吧?没有兵怎么谋反?!
“我比预计的时间早回来了两天,我还有两天时间。”
两天时间,足够让南北禁军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