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众人离开大家才依依不舍的收拾东西离开。
在校门口和队友们告别,神理月弥的大脑这才开始回温,随后整个人僵硬了下来,她怎么就上头了啊,黄昏和夜晚可是遇到那些东西的频发时刻啊(允悲)。
有了上次天内叶歌的教训,神理月弥也不敢叫司机来接自己,只能在校门口做完心理建设后跑入夜色中,而另外一边才训练完的木兔光太郎和赤苇京治一起往外走。
“akaaxi,你今天怎么回事,感觉心不在焉的”
往日迟钝的猫头鹰圆滚滚的目光投向神色淡定的赤苇京治一脸好奇,目光从远处收回,赤苇京治摇了摇头:“遇到了个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有多奇怪,会打排球吗?”
虽然很想吐槽不是谁都会打排球的,但想到今天听到宫崎宁子和对方的谈话赤苇京治又沉默了,“不知道呢”
“诶,不管了,明天要继续给我托球哦akaaxi”
“好的,木兔前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神理月弥回家的路上意外的风平浪静,有些疑惑的神理月弥下意识环顾四周,这种心情真的很难形容,就好像你倒霉了一辈子,突然有一天中了巨额彩票,比起去兑奖,她更优先怀疑是号码出错了。
“当然是因为我啊~”
熟悉的语调响起,神理月弥僵硬着脑袋看向来人,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熟悉的银发墨镜男,对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穿着深蓝色的像是制服一样的衣服,白衬衫浅蓝牛仔裤,光看身材说是模特也不为过。
“什么意思?”
“就是说啊,狼狈小姐你这一路上风平浪静完全是因为我在身后帮你扫清障碍呢”
神理月弥怀疑人生了,先说明,她是一个非常有边界感的人,不会随便拜访别人家,也不会随便去别人家,可她身边的这位像是脑子里完全没有边界感这个词,叭叭叭的说完之后要神理月弥回报他的救命之恩,然后就跟着神理月弥挤进了她家。
打开门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颓废肌肉黑发男,神理月弥沉默了,什么情况?走错了?神理月弥下意识看向手心的钥匙。
“没有走错哦”
沙发上看赛马的男人像是猜到了神理月弥在想什么,懒洋洋的拖着尾音说完又将打量的目光投向她身后。
“事先说好,保护的对象只有你一个人,如果还要加上别人...”
“得加钱”
且不说听到此番市侩发言的神理月弥有多么的无语,她身后的白毛眼镜男像是猫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
“什么哦,保护月弥的话我一个人就够了哦”
“我不管,反正谁给钱谁是雇主,所以现在...”
黑发碧眼的男人虽然悠闲的躺在沙发上,但看那周身强大的气场,任谁都不敢小瞧他。
“是你啊,禅院”
“不要叫这个名字,你这个六眼小子”
禅院?六眼?神理月弥的目光在不知道为什么吵起来的两个人身上打转,随后变得复杂。
“我说...”
“月弥有我一个人保护就够了你还不快点离开!”
“我的雇主是这个小丫头的母亲又不是你”
“我说啊”神理月弥勉强维持脸上得体的微笑,面前的两人依旧旁若无人的争吵。
“都给我闭嘴啊!”
神理月弥选手发动技能河东狮吼,五条悟和禅院甚尔被沉默。
“你是佳织阿姨的丈夫吧”
神理月弥记得佳织阿姨在母亲的公司工作,也是她向母亲推荐了丈夫禅院甚尔作为自己的保镖。
禅院甚尔咂舌沉默了,“房间在二楼挡边,之后就麻烦你了”
这边的禅院甚尔上楼,神理月弥的目光投向突然安静下来的五条悟:“谢谢你今天帮了我,如果不介意的这些小蛋糕可以当做感谢吗?”
边说着,神理月弥将背包里的家政课作业拿出来递给对方,随后酝酿了一下继续开口:“我不理解你们的世界,你们也不理解我的世界,我想,就算是要谈话,那也需要在双方都愿意的情况下,你觉得呢?”
从神理月弥的手中接过装小蛋糕的袋子,五条悟将眼镜移开定定的盯着神理月弥。
该怎么形容那双眼睛,像是天空向外延伸,里面涵盖了广袤无垠的世界般深邃又剔透,原来是池面啊,神理月弥眨了眨眼。
如愿看到对方被自己眼睛迷住,五条悟正打算一鼓作气执行下一步,结果对方下一秒就清醒了过来,那态度就好像在路边看到好看的东西随便看了一眼,五条悟沉默了,决定了,回去就把杰的垃圾游戏都扔掉!
“我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