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白桃跑得太着急,一个错眼,竟然自己掉进了陷阱里。
“妈呀妈呀!”
白桃无助站在陷阱里,眼睁睁地望着从天而降的野猪,张着大嘴巴,留着恶心的哈喇子,落在她的旁边。
“嗷呜!”野猪的眼睛正中尖木棍,它痛的在陷阱里面乱撞。
白桃不顾身上的伤痕,拔起脚边的木棍,用力地扎进它另一只眼睛。
野猪痛的四脚乱踢,“沃C”白桃的腿被结实地踢了几下,她双手用力,把木棍往里送了送,又搅了搅。
野猪的反抗渐渐小了,白桃松开手,又拿起一根木棍往他脑子里捅去。
终于,野猪没了声响。
白桃冷汗直流,累得瘫坐在陷阱里,大口喘着粗气。
“桃子,你在哪!”
累到了极点的白桃又冷又饿,恍恍惚惚听到了一声声呼喊。
“老王!我在陷阱里!老王!我在这!”
幸好,大家很快发现了她的声音。
王洲之寻声赶了过来,白桃可怜兮兮地蹲坐在野猪旁。
还好还好,还好白桃没事。
“桃子…我。”
张叔几人赶紧围了过来。
“小桃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哇…桃子姐姐…”狗蛋看到血痕累累的白桃哭了出来。
“哎,我没事,就是有点擦破皮。”说完白桃龇着牙,刚又不小心碰到脚上的伤口了,真痛。
王洲之和张叔一起小心地把白桃拉了上来。
白桃正是花一样的年纪,皮肤又细又嫩,任何伤口在上面都会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这一次,她的右脚、小腿还有部分大腿,手肘和手臂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
张婆婆一看,眼眶都红了。
回到山洞,张婆婆把消肿的草药捣烂,嘱附好王洲之等会怎么敷。她本来想留下来自己照顾白桃,但是看到王洲之焦急的样子,还是让他留下来吧。
“狗蛋,你好好呆在这照顾姐姐,听到了没。”想到这个皮猴子,张婆婆就来气。
“二柱,狗蛋她娘,我们去把着野猪抬回来。”
把伤员送回山洞,大伙儿又匆匆抬野猪去了,这么多的猪肉在哪里放了一晚,谁都不放心。
“哎呦,轻点轻点!”王洲之给白桃简单的冲洗完伤口,拿着碘酒给伤口涂药。
白桃忍着羞耻被王洲之检查了半天,只觉得被他看过的地方不止是痛,还痒了起来。说是检查伤口,检查着检查着怎么还撩她衣服。
“你要做什么?”白桃紧张地压着衣角。
王洲之忍着心疼,声音低沉地说:“你想什么呢,我看看你后背有没有伤。”
白桃红了红脸,“我后背不疼,没有受伤。”
气氛静了下来,偶尔从山洞角落里传来几声狗蛋低落的抽泣。“咳…那我去看看狗蛋的伤,桃子你先休息会。”狗蛋坐在角落里,无助地哭泣。“狗蛋,坐在那干嘛,赶紧过来。”
他拖着扭到的脚,撑着拐仗,手足无措地跟在她身边解释:“我…都怪我跑得慢…呜呜害得桃子姐姐受伤,为了救我…呜哇。”
“哎呦,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嘛。”白桃忍着痛,摸了摸哭花脸的狗蛋。
王洲之听着白桃满不在乎的语气,蹙着眉,手上的力气不自觉重了起来。
白桃没好气地拍掉王洲之的大手:“老王你干吗干吗,下手这么重,痛死我了!”
“我听你轻描淡写的样子,还以为你不怕痛呢。”
白桃看到王洲之龟裂发白的嘴唇,心里酸酸的,“我不就去找点吃的嘛,谁知道运气这么差。”
“看你们两个下回还长不长记性。”
狗蛋低着头,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
白桃看到狗蛋的可怜模样,对着王洲之眉毛一竖,气呼呼道:“好了好了,老王你别说了,我们知道了。”
“这猪的血都流没了,直接杀了吧。”
“我去点个火。”
野猪又腥又臭,大家准备在山洞外处理好。
张叔用多功能刀把猪肚子“劈”开,刀太小了,野猪皮又厚,王洲之和张叔换着切。
不一会,猪的内脏完完整整的展现在大家面前,张叔先把肠子扒出来,心肝肺等另放一边,然后将猪全身冲洗一遍,就这样杀猪就杀完了,想吃的时候就割一块煮煮吃。
“狗蛋他娘,你去烧点毛蜡子,把血腥味散一散,别引来什么大东西。”
张婆婆说完,拿着大矿泉水瓶,往湖边打水冲洗地面。
张叔把猪肉大致分切好,抹上一层海盐。
“还好小王你和小桃厉害,没有这盐,猪肉都放不长久。”
王洲之看着山洞里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