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蓝田拿袁锦阳没了脾气,一心讨好着他们,然后开始为难祝英台与梁山伯两人,尤其针对祝英台。
他认为那些奴役们就是她煽动的,毕竟祝家虽在朝廷没什么大的权势,但是财力雄厚,非一般家族可比,能与他太原王家作对的,也就祝英台了。
王蓝田暗中给祝英台使绊子,往菜里放瓷片,锯掉板凳腿……但是总是阴差阳错的被祝英台避过去。
梁山伯是个脑子聪明的,自然发现出了里边的端倪,暗暗更加小心仔细的护着祝英台。
王蓝田见自己的整人计划都落空,他越想越气,于是趁着无人的时候,来到马文才的房中,偷取了他的弓箭,趁着夜色掩护,射伤了祝英台的胳膊。
就在他以为自己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而高兴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状况。
他刚要把偷来的弓箭还回去,正好被回屋的马文才和袁锦阳发现。
他紧张的往后退,差点撞到他们的放在门口一侧当隔间的书架。
“王蓝田,你来做什么?”袁锦阳疑惑的问。
王蓝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我,我,明天我的书童下山买东西,我想来问问文才兄有什么要带的没有。”
他冲着马文才干巴巴的笑。
马文才直接无视他,迈步走进屋子里。
反倒是袁锦阳接话道,“文才兄没有,我有,听说山下紫霄阁的糕点不错,你明日让你的书童帮忙给我捎点上山吧。”
袁锦阳本以为还要跟王蓝田扯上一会儿嘴皮他才会答应,却没想到他答应的痛快,然后仿佛有急事一般匆匆离去了。
她嘴里嘟囔着,“见鬼了吗,溜得这么快。”
屋子里的马文才见箭篓里的箭少了一支,他朝着王蓝田着急忙慌离去的背影看了一眼,继而收回了视线。
……
第二天一早,学子们都早早的来到课堂预习着下棋是功课。
四人又聚到了一起。
袁锦阳望着桌上的围棋发呆,围棋啊,她是半点都不懂,这样的黑白子,她只会下五子棋。
王蓝田在一旁吐槽,“不就是个下棋嘛,为什么还要先预习呢?”
秦京生正在和马文才对弈,他拿着白子皱眉深思,心不在焉的接着王蓝田的话道,“哎呀你就别烦了,都要算在那个品状成绩表上的。”
马文才下的认真,“你们是要聊天还是要下棋?”
王蓝田闭上嘴巴,坐不住的四处望着,突然他视线定住,继而对着几人道,“来了,来了。”
袁锦阳和秦京生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梁山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拦下了将要坐下的祝英台,“英台,别坐。”
梁山伯冲袁锦阳他们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继而试探性的碰了一下桌子,桌子轰得一下散架,棋盘上的棋子噼里啪啦的散落。
祝英台惊讶的满地的狼藉,“山伯,这……”
梁山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一时间课堂里寂静无声。
“发生什么事了?”一道女声打破了课堂中的安静,山长的二女儿王惠端着一盘草药走了进来。
荀巨伯出声答道,“小惠姑娘,你来的正好,有人要害祝英台。”
王惠一直对女扮男装面容俊秀的祝英台存有好感,一听这话当即便怒道,“这是谁干的?!昨晚没有用箭射死他,今天又来搞鬼啊!”
梁山伯听了王惠的话,一改之前的温和,急切的望着身旁的祝英台,担忧之情溢于言表,“英台,你被箭射伤了?”
马文才面上露出一抹惑意,继而明白了什么,皱眉看向王蓝田。
王惠端着药走到祝英台身边,“还会有假的嘛,我特地熬了收伤口的药送过来的。”
她面色不善的看向马文才,质问道,“马文才,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马文才闻言皱眉,朝着王惠投去个冰冷厌弃的眼神。
王惠有些瑟缩的往后退了一步,但是想到马文才夜间偷袭祝英台这一卑劣行径,于是心中不平,又往前走了一步。
马文才嗤笑一声,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分挑衅的感觉,颇为不在意的道,“是我干的又怎么样?”
他垂下眼眸,冲着王蓝田看了一眼,王蓝田顿时缩了缩脑袋,不敢看他。
梁山伯对周边的情况充耳不闻,一心对着祝英台询问,“英台,可伤到哪里啊?”
祝英台有些委屈的掀起袖子,露出了胳膊上的包扎的伤处。
梁山伯拥着祝英台回去休息,王惠见状也不敢单独留在这跟马文才对峙,忙跟着一起离开。
马文才冷冷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视线移到正打着哆嗦的王蓝田身上,眼镜危险的眯了起来。
……
课下,袁锦阳跟着马文才一起回到了宿舍,见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