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西太后,西太后与先皇周宣王司泓感情深厚。
自先皇去世后,她搬到了洗佛院。
即使最初先皇让她与东太后共同辅政,西太后的存在感着实太低了,不议政,不参权。
司曜很少与她接触,不过这是不是表面的与世无争,司曜不知道。
但他了解的是,先皇最宠爱的人是他母妃,西太后当年入宫,不过是先皇图双生子吉利。
对于这位右相吕隆,是在扳倒林愈之后,接替他成为右相。
相传吕隆他曾有个女儿,但十年前不知所踪,除此之外,名下并没有亲生女儿。
只有他弟弟吕光的女儿,记挂在他的名下,即便此女进宫为后,他吕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司曜一番分析下来,发现无论是东太后,西太后还是吕隆,他们的可能性并不大。
那还有谁能在这个朝堂,有能力翻云覆雨?
他决定明天下朝后,再去见一见那个女子。
第二天清晨,赵清夜便同郑颜渊一起离开墉城。
马车里,郑颜渊看着若有所思的赵清夜,问:“怎么,对墉城还有留恋?也对,毕竟是大周朝最繁华的地方,留恋也是难免的。”
赵清夜说道:“郑伯,墉城繁华是繁华,但那里又没有我认识的人,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不过您在墉城事情,真的这么快就忙完了?”
郑颜渊想了想,说道:“算是吧,去见了见故人。但他们拒绝了,既然已经拒绝,那我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赵清夜认真道:“郑伯,我们可是饶了很大一圈,才来的墉城,既然到了这里,我们不应该去争取争取?”
郑颜渊似乎被她的一本正经逗笑,拖着下巴看着她道:“哦,怎么争取?你说来听听。”
“三顾茅庐,三爷总听过吧?”
赵清夜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些恨铁不成钢:“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三爷不过只去拜访一次,碰了钉子,就打道回府,这难道不算半途而废吗!”
郑颜渊笑了笑:“我来墉城的目的,不过是来看看故人们,对这件事的态度,一件十年前的事情,十年间物是人非......”
“再说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也不是这件事,你看你要去给你兄长寻亲,我要去南岭寻人,本来就没有多少时间,逗留在墉城。”
赵清夜问道:“郑伯,我们这是直奔去溪源?”
郑颜渊答道:“对啊,来墉城耽搁了不少时间,我让之佑打探过南下的商队,这条路距离最短。清夜,坐过船么?”
赵清夜摇摇头,她一个幽州土生土长的姑娘,连大海都没有见过,哪里还坐过船呢?
郑颜渊抿着笑意:“接下来我们走水路。清夜,坐船可是会晕船,晕船可是会吐哦。”
“……”
此时赵清夜认为这位郑三爷又在逗她。
之前他也是这样告诉她,马车坐久了会晕车,晕车就会吐,最好的法子就是骑马。
那结果呢?
她做了快两个月的马车,都没有晕车吐,她才不听这位郑三爷的忽悠呢!
那结果呢?
她做了快两个月的马车,都没有晕车吐,她才不听这位郑三爷的忽悠呢!
郑颜渊好像能看出赵清夜心里想法,忍禁不津的笑着说:“这次可不一样。”
“大多数人坐马车,是不会吐的,只有少数人会,但是坐船却恰恰相反,大多数人坐船是会吐的,只有少数人不会。”
赵清夜想了想说:“我认为,我是那少数人不会晕船,不会吐的。”
看着赵清夜一脸不信的模样,郑颜渊哈哈笑起来:“清夜,你这样子就是古人说的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哈哈哈哈。”
此时的赵清夜有多自信,坐在船上吐的浑天昏地的她,就有多打脸,还是啪啪啪作响的那种。
看着赵清夜吐的脸色发白,郑颜渊收起逗她的心思。
郑颜渊打算说点其他事情,转移她的注意力:“清夜,你知道你要找的高承亦,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赵清夜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
她在两个月前,从未听过高承亦这个名字。
对于这个人,她全部的认知都是他是她阿兄的爹。
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应该像阿兄那样学识渊博,温文尔雅,无所不能……”
赵清夜的话还没有说完,郑颜渊的笑声就打断她:“那明明是你阿兄吧!”
“阿兄不是他儿子吗?”
这问题,郑颜渊听到一愣,还别说,现在高承亦还真的担着这个名头。
赵清夜好奇的问:“三爷是认识高承亦吗?”
郑颜渊嘴角撇撇道:“当然认识。”
赵清夜立马问道:“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