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横着走!
也让小雪的同学们都知道,他们孩子有爸爸妈妈了。
冬雪急得在桌子底下跺脚,她是想让她爸劝劝她妈,他现在一脸淡定的干什么?
崔潇潇捏紧了筷子,捐楼?好大的手笔啊,她和颉欢从小到大在学习上花的钱也不值一栋楼吧?
崔颉欢有心装高冷,但是实在忍不住不说话:“至于吗,太夸张了,像暴发户一样。”
辛月玲才不理他们,自顾自地给冬雪夹菜,恨不得喂到她嘴巴里。
“乖宝,多吃点儿。”
“谢谢妈妈。”
母女俩才过了一天时间就变得亲亲热热,如胶似漆,让崔家人都满脸恍惚。
辛月玲是个什么样的主儿啊?十指不沾阳春水,崔颉欢小时候她都没喂过他吃饭,更别说宝儿啊宝儿地喊了。
崔家的佣人都知道,在这个家里,太太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大宝贝,父子三个都得往后排。
只有崔畇知道,当年大女儿出生,吃喝拉撒全都是他们夫妻俩亲力亲为。小小的孩子,承载着他们初为人父人母的喜悦,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对了,小雪,爸爸妈妈想给你办一场宴会,你看好不好?”崔畇问。
女儿回来的消息,已经有些朋友打电话询问真假了,与其一家家地回复,不如直接给小雪办一场宴会,也能让小雪认识认识人。
冬雪点头,欣然同意,只是问:“庄家和洪家也都会邀请吗?”
庄家肯定是要请的,洪家?
他们家和洪家以后势必如同水火,可让他头疼的问题是,潇潇和庄子焕还有婚约在。
虽说长辈的过错不该扯到孩子身上,但经此一事,崔畇对和洪家沾边的任何人和事都没有好感,就是洪家的狗,他见了都想踢两脚!
而他对庄子焕这个未来女婿,一直也说不上多满意,只是潇潇和他两情相悦,背着家里就和他交往上了,才有了这场婚约。
他倒是想提出退婚,可又怕伤了潇潇的心。
而且庄家的继承问题也是一个烂摊子,现在可好了,他大女儿和庄函是一对,二女儿和庄子焕是一对。
庄老爷子就不能看看好他家养的猪,怎么净拱他们家的白菜呢?
只是说这些都还太早,两个女儿年纪都还小,这些事情都还有转圜的余地,他更在意的是两个女儿之间不要因为洪家起什么隔阂。
他想让孩子们知道,无论洪家还是庄家,都只是外人,只有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庄家肯定是要请的,咱们一家人回头还得找个机会,单独上门感谢庄老太太。洪家就算了,又没什么关系。”
提到洪家时,崔畇语气都明显冷淡下来了。
崔颉欢这个傻憨憨立刻问:“洪家不是子焕哥的外公家吗,怎么就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了?”
辛月玲白他一眼:“小孩子问什么问,吃你的饭。”
崔颉欢不服地坐直身体,“我已经初一了,现在是中少年!”
冬雪遇险,家里没告诉崔颉欢,但崔潇潇是知道的。她给他夹了一个鸡腿,冲他使使眼色:“大姐的欢迎宴,当然请和大姐熟悉的人家了,洪家确实关系太远了。”
崔颉欢皱眉看向爸妈,自觉很“聪明”地猜到了原因。
他知道了!
就因为大姐在和庄函哥谈恋爱,所以爸妈才不请洪家的是不是?
可是二姐也在和子焕哥谈着呀,爸妈这么做,完全不考虑二姐的心情,回头让子焕哥怎么想?
他自觉应该纠正爸妈的错误,放下筷子正式地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不要太顾此失彼了。”
餐桌上静了两秒,崔畇对辛月玲笑道:“哟,咱们家儿子会用成语了,瞧瞧说话多有文采。”
辛月玲也是笑笑,压根没往心里去。
崔颉欢很羞恼,偏偏又接收到冬雪不经意的嗤笑目光,顿时脾气冲上天灵盖,“我吃饱了!”
餐盘一推,上楼去了。
“颉欢!”崔潇潇唤他。
崔畇挥挥手:“别理他,他房间里藏的都是零食,当我不知道呢。”
冬雪“噗嗤”一下笑出来。
可崔潇潇却如坐针毡,崔颉欢不在这儿坐着,她更感觉自己是个多余的存在。
看着辛月玲温柔似水、体贴入微的神情,她才知道,原来妈妈也不是没有耐心的人。
从前她很为妈妈骄傲,一提她妈妈是辛月玲,所有人都会露出钦羡的目光。无他,因为辛月玲三个字在太太圈甚至整个豪门圈中,都是如雷贯耳的存在。
她不像其他只会相夫教子的富太太一样,需要靠孩子维系夫妻感情。所有人都知道,崔畇是个老婆奴,在内怕老婆,在外也怕老婆。
可辛月玲偏偏也不是什么女强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