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人性,可以听懂我们简单的语言,我们只是交换了信任的朋友而已。”
“通人性?”姜忘忧不禁摸了摸她脚下的背脊,“你好呀,鲲!”
云依川冷漠道,“它可不是什么朋友都交的。小心惹怒了它,将你甩下去。”
姜忘忧收回了手。
宁珞瞪了云依川一眼,“云将军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刻薄了。”
姜忘忧低声嘟囔道,“和我在一起的大部分时候。”
说完也不敢看云依川的眼神,主动离他们远了些,坐到了鲲的头顶。
云依川也不反驳,也在一侧坐下,吹起了海风,心情似乎不错。
北鸢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姜姑娘你的果子可采到了?”
姜忘忧猛地回头,看了一眼云依川,不知该怎么解释果子被她吃掉的事实,“那果子我、”
“她落水的时候,果子也丢了。”
云依川答道。
宁珞和北鸢都生出些惋惜。
北鸢道:“那我再找族人想想办法。”
“不必,我们能送的,别人也能送,想必白王,早已收到这份礼了。”
姜忘忧转过头,不再说话。
半日后,他们靠岸,一并从川海返回崇阿。
从欢见到姜忘忧后将她上下打量了一圈,口中念叨着,“不错,不错,就破了点皮,没把命丢了。”
“不仅没丢了命,还找到了它。”
姜忘忧将藏在篮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腓,提到了从欢面前。
从欢看看腓,又看看姜忘忧,不敢相信的说:“这是,腓?姜忘忧你出息了。”
那腓有些怕生,从欢怎么逗它,它都不出来。
“你确定这东西能解忧,我怎么觉得它看上去有些忧郁呢。”
姜忘忧笑笑,“那也许是觉得从欢姑娘你乐天向阳,它自知无法为你分忧。”
从欢摸了摸腓腓的头。
“从欢姑娘,我离开硕野太久了,在昆仑能待的时间也有限,我们明日就得出发了。”
姜忘忧才知道,云依川此次回昆仑,是为了接从欢回硕野,说是要为嘉荣王子的母亲调制香膏。
从欢愣了一下,舒了一口气说,“好!”
这时腓才将爪子伸了出来,搭在了从欢手上。从欢又笑了起来,柔声道,“小东西,你是能看穿人的心吗?”
王妃并不知道云依川失踪了半月才回来,只当他是又回来探亲,却不想明日便要离开,“这么快就要走吗?从欢也跟你走?”
从欢人聪明又漂亮,还会讨人欢心,两个月的相伴,王妃已经习惯了从欢在身边,此刻竟也有些不舍。
从欢道,“忘忧会留在这里的,以后我隔段时间便会回来探望王妃,王妃若是病好了,也可以到硕野看我。”
青霄笑笑,“从欢姑娘有心了,我此生怕是不会离开这凌霄苑了。”
姜忘忧将腓递了过去,“王妃,我给您带来一个伙伴,这是腓。”
那腓到了一直躲在篮子里,姜忘忧给它穿了厚实的棉服,此刻看上去更胖了。
它本是有些怕人的,但是也许是天性使然,看到王妃忧郁的神情后,便跳出篮子,向王妃摆摆尾巴,又开始跳舞,还不时嘤嘤嘤的叫。
王妃也给它逗乐了,“这东西倒是有些灵性,多谢姜姑娘了。”
“什么,云依川将沙棠果给你吃了?”
晚上从欢才从姜忘忧口中得知这么多天她的际遇。
“也不是救我吧!估计是当时情急没办法,而且他看到了我背上的印记,知道了上善谷救哈桑的就是我。”
“那他没逼问你什么吧 !”
“旱海现在都没了,桑海田与凉沙城也交好,他和哈桑都能握手言和,又怎么会对我抓着不放!”
从欢听了,觉得也对,然后突然想到什么,有点不解又有些紧张地问,“他、他是怎么看到你背上的印记的,你们发生来了什么?”
姜忘忧通过从欢的表情猜到她误会了,急忙解释道,“你想什么呢?从欢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印记多明显,我从海底上来,衣服全湿了,印出来的。”
“哦哦,”从欢不好意思笑笑,也松了口气,口中念道,“云将军这个人,有点意思。”
“是的,有时候像个好人!”姜忘忧喃喃道。
她看看姜忘忧,想到了什么,又觉得不太可能。
“你就留在昆仑吗?”从欢有些不放心。
“云将军说会为我续观光令,我想学习心理疗法,将王妃的病看好,说不定能找到我父母。”
从欢点点头,将手搭在姜忘忧肩头,“好,你放心,等我在硕野立足,一定来接你,让你后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姜忘忧拍拍她的手,“说不定我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