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后依然不会有什么进步。
佐久早圣臣也没说别的,只是在感觉她可能喝得有些过量的时候及时地制止。
“这样喝酒会伤胃的。”
“不要啦,就这一次没关系。”
大御门要神色清明,看不出有什么醉意。
甚至连端杯的手都没怎么抖一下。
“不是说每次必须要喝醉才算喝酒的。”
佐久早圣臣依然坚持。
“不喝醉算什么喝酒啦。”
大御门要偏要跟他唱反调。
佐久早圣臣伸手想要把酒瓶拿过来,却被她眼疾手快地收到了自己那边。
“不要我陪你?”
“别了吧小臣,你在这方面可真算没什么造诣的。”
她颇为诚恳地说道。
“......”
一般她的那些不会读空气的行为都可以视为挑衅。
这是佐久早圣臣从高中时就得到的深刻认知。
“我本来也不爱喝这种东西。”
他黑着脸把她禁锢在怀中,不由分说就压到了她唇上。
辗转间酒液愈发湿滑。
“要喝酒,还是要我。”
“选一个。”
“就现在。”
*
那种情况下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
大御门要也只能在事后感叹一句美色惑人。
没有第三个人存在的空间里,任何细微的声响都会在须臾之间被放大成会使人忽然紧张的动静。
风吹过小小的庭院的声音、流水装置驱动下竹筒敲打在陶罐边的声音......
大御门要觉得特意设置成日式禅境的院子此刻莫名显得有些闹人。
即使平时的她在这个事情上再放肆,这回也意外有些束手束脚。
是不是地点有些不太对?
她极力地思索着。
此时客厅里一人座的沙发上交叠着两个人。
佐久早圣臣宽大的外套几乎盖住了大御门要整个身体。
她面色绯红地伏在了他和沙发靠背上。
以一种几近瘫软的姿势。
根本无法回避。
“小臣......你别......”
连续不断的异物感令她语不成句。
没想到他比赛时的某种身体优势会在这个时候用在她身上。
“别闹,这样会更快。”
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间有交错的陈酿果酒香。
“阿要,别让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