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少凑热闹的好。”
苏凉儿冲他轻轻一笑:“别担心了,我没事的,只是和乌渊去那边溜达了一会。”
南清望了一眼乌渊,心里酸溜溜的,等有机会一定要把小凉儿劝回南陆去,千万不能让人给拐跑了。
江月夜蹲下身来,帮苏凉儿穿上新买的鞋子。
嘴里嚷嚷着:“日后你不许再离开我半步。尤其不能再单独见乌渊。”
乌渊到这话也不做声。
苏凉儿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灯会很晚才散了场,直到散场大家都没有见到鹤轩雪去了哪里。
他这个人神神道道,活得潇洒,来无影去无踪。
一行人回了客栈,小仓鼠买了一大堆吃的,小婉买了一大堆胭脂水粉。
天色已晚,大家累得不行,都各自回房休息。
苏凉儿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这时候小仓鼠爬到床上,悄悄望着望她,然后转身化成了人形。
他还从来没有依人的身份近距离地接触苏凉儿。
他悄悄地躺在她一旁,静静地看着她,越看越喜欢。
正当小仓鼠望着苏凉儿发呆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毫无防备,小仓鼠暴露了身份。
他急忙望向门前,发现来人是一身黑衣的乌渊。
他以为乌渊看到他会很惊讶,结果乌渊的眼睛只是盯着床上的苏凉儿。
小仓鼠很疑惑,难道他看到一个陌生男子躺在苏凉儿跟前,不该一掌劈过来吗?
他为何如此淡定?
不像往常的乌渊。
正在小仓鼠纠结之际,乌渊突然一个大步上前,然后一挥衣袖甩出一股灵力劈在了小仓鼠的脖颈处。
小仓鼠毫无防备地被打晕了过去。
是它疏忽了。
乌渊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苏凉儿,邪恶地一挑唇角,眼中透出一股杀气。
他把苏凉儿抱在怀里,从窗户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黑夜里。
而此时的另一个房间里,真正的乌渊正躺在床上睡觉。虽然他和江月夜同一个房间,还好有两张床。
此时的江月夜估计已经熟睡,并未察觉乌渊此时的变化。
只见睡梦中的乌渊蹙着眉头表情痛苦,做着噩梦。
他又做了那个熟悉的梦。
梦里他抱着一身鲜血的苏凉儿,跪在一个山顶上。
大雪漫天,他抱着她悲痛欲绝。
她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奄奄一息。
“小凉儿,你睁开眼看看我,你不能死,你千万不能死。”他慌张地叫着她。
但是她只是颤动了一下睫毛,并没有睁开眼睛。
她的左胸上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洞。
不错,是一个洞,被人挖去了心脏的洞。
鲜血不停地汩汩冒着,就好像止不住的泉流。
他慌张的不知道怎么办,他想再喊她的名字,但是哑着嗓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流,他几乎快哭瞎了眼睛。
他抱着她哭了好久好久,但是她依然没有睁开眼睛看看他。
她渐渐地没有了呼吸,浑身开始变得冰凉冰凉。
他不想承认她就这么死了,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他。
是他来得太晚,是他没有及时从那头怪兽的手里把她就救下来。
雪怪,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雪国里最恐怖的怪物。
它在用最快的速度吞并着这个国家,它挖去了成千上万人的心脏。
它也挖去了小凉儿的心脏。
雪国,位于天地的最北边,整个世界只有这么一个孤零零的国家。
雪国的人都是白雪所化,族人虽然不算多,但是也组成了这个国家。
他乌渊,就是这个雪国的国王,他虽然能统领千军万马,但是他却没有保护住一个女孩。
苏凉儿,一颗从天而降的珍珠,荧光透亮,小小的一颗,正巧落到了他的手掌里。
它在得到他的一口灵气后变成了一位古灵精怪的女孩子。
她很美,皮肤雪白。
他们一起生活了上千年,他把她当做宝贝一样天天捧在手心。
但是有一天,被埋葬了万年的雪怪突然出现了,它大开杀戒,专门取人心脏。
苏凉儿只不过是来雪山采雪灵为他煲汤,却不想遇到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雪怪。
瘦弱的她拼尽全力与雪怪搏斗,当他赶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血泊之中。
他不该让她一个人出门,他应该时时刻刻在她身边。
他取下她胳膊上的手链留作纪念。手链很漂亮,由一朵四叶花和五颗透明石组成,很别致。
他把手链紧紧地握在